经过那多年,他觉得自己应该释怀,甚至有很长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已经忘她。
那些痛苦而绝望单恋记忆随着条短信涌上心头。
靳泽考虑整整天,最终,还是决定放过他自己。
听见他话,云娆脸上浮起层薄怒,将手从他掌心抽出,
靳泽握她手收紧些:“当然记得。”
云娆另只手继续戳他胸口,嗓音涩涩:“那你只回两个字。”
同乐。
这多年,她第次鼓起勇气主动联系他,就被盆冷水泼得透心凉。
靳泽解释道:“这个号码是回国时候从别人那里高价买回来,用作私人号,联系人很少。去年春节那段时间,电影宣传特别忙,所以直只用工作号,等到看到你短信,已经过天。”
云娆转头瞥电视眼:“哪里般?这可是去年春节档票房冠军,和哥哥还有爸妈起”
她话说半,声音蓦地消失,好像有什东西堵在喉咙口。
靳泽:“怎?”
云娆眼神有些发直,慢慢又垂下来,落在男人搭放在她腰间那只白净修长手上。
“宝贝怎?”靳泽又问遍。
吻吻她额头,见她不醒,怕她这样躺着会着凉,于是双手绕到她腋下和腿窝下,想把她打横抱起来。
云娆在这时睁开眼。
条件反射似,她紧紧抱住靳泽脖颈,绵软声音透着丝哑,似是埋怨:
“你怎才回来呀?”
靳泽遂抱着她坐下,让她躺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柔声道歉:“错。”
云娆撇撇嘴:“可你过两天才回。”
靳泽握住她在他胸口作乱那只小手,指腹摩挲她软嫩指尖。
过很久,他才不太情愿地低声说:“那时候,以为你有对象。”
那天是大年初二,烟花绽满夜空,随处可见欢声笑语团圆景象。
看见她短信那刻,靳泽独坐在安静书房里,情绪非常复杂。
云娆抿抿唇,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扣住他那只手。
片刻后,她仰起头,状似轻松地问他:
“学长,去年春节时候,给你发过条短信,你还记得吗?”
她最近已经习惯喊他“老公”,突然又喊“学长”,让靳泽时间有些不习惯。
他缓慢地眨眨眼睛,电视光影落在他浓黑睫毛上,再坠进浅色瞳孔,投下斑驳浮动光点。
云娆瞥见他下颌冒出片来不及刮干净青茬,心知他此时定劳累得紧,是连夜赶回来见她。
她屈起食指,在他胸口画圈圈:“以后不许坐红眼航班。”
“好。”
靳泽乖乖应声,抬眼,看见电视里播放电影,忽然笑起来,
“怎看这部?感觉这部拍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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