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鬼连连说是，从地上爬起来迅速飘走。
等老鬼走
，
旁看戏
卷毛鬼才凑过来，称赞道：“明壹，你揍鬼时真他妈帅。”
明壹不屑嘁声：“
什
时候不帅？”
他说完转头看向旁站着不敢说话，唯唯诺诺老太太，问：“你是新来小鬼吗？”
那老太太点点头：“嗯，刚死不到周。”
“曹老板，好像看到你家小鬼。”
曹玄鹤拧眉：“什？”
戴泽：“就是之前被你困在阵里那个小鬼呀。”
明壹？
戴泽：“它们在东北角这里，你家那个小鬼是真凶，把个老鬼给揍得鼻青脸肿，你要不要过来拦下？”
等他将西边所有墓地巡视过遍后，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事情。
曹玄鹤想，这会儿小鬼应该还没回墓地吧。
毕竟，他那贪玩。
之前听司岭说，他都是出去夜，直至天亮才归。
虽然这想着，他脚步依旧没停，朝着明壹墓地方向走去。
曹玄鹤在墓碑前蹲下，抿着唇许久没说话。
他察觉到小鬼没在墓地里，抬手在他照片上摩挲下，从袋子里拿出香火点燃，又烧几份黄草纸。
他没像给其他小鬼那样烧金元宝，而是拿出几件纸折衣点燃。
虽然曹玄鹤很不想承认，但从印尤然说完请他晚上来守夜后，他就彻底静不下心去看书。
后来无事可做，干脆叠起纸衣。
明壹问：“去土地庙登记吗？”
老太太摇头：“还没有。”
明壹想想，估计是城隍庙里鬼差忙不过来，还没来得及带她去登记，结果连做鬼最基本规矩都不懂，怪不得会被其他小鬼骗。
“卷毛，跟她解释解释。”
曹玄鹤：“……嗯。”
电话挂断，曹玄鹤顺着戴泽方向走去。
墓园东北角处，个墓地前，明壹正将个满脸褶子老鬼踩在脚下，凶巴巴道：“说，以后还敢不敢！”
那老鬼连连求饶：“不敢，不敢，求小公子放过吧，知道错。”
明壹冷哼声，用脚踢踢他，说道：“快滚，下次再让看见你做坏事，头给你拧下来。”
果然，墓地里依旧空空如也。
他收回视线，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去。
“嗡嗡嗡。”
寂静墓地里，手机震动声很是明显。
电话接起，那端传来戴泽压低激动声音。
在折纸衣时，曹玄鹤还在想如果被明壹问，为什要给他烧衣服，自己应该用个什借口回他。
没想到小鬼不在，连借口都省。
火焰不断跳动，映在曹玄鹤英俊冰寒脸上，给他增添几分艳色。
火焰熄灭，周围恢复无声寂静。
男人站起身对着照片注视两三分钟之久，才迈步继续朝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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