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辣死辣死。”许勉碗都忘摔,蹦下来朝着老板喊:“老板你这酒得有七八十度吧。”
“七八十度还喝死人呢。”嵇明雨哈哈大笑,就连傅时安也面露笑意。
“你笑屁啊笑,你行你上!”许勉记眼风扫向嵇明雨,顺势将那瓷碗狠狠摔。
“上就上!”嵇明雨挑眉,接过老板手里另碗酒,大步跨上台。
他本就长相俊俏,这般意气风发更是夺目,观众适时爆发出阵欢呼,不少小姑娘还掏出手机,傅时安立在人群之前,目光也跟那些手机样,紧随着台上之人。
吃完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三个人又接着逛,许勉觉得那果酒不太得劲儿,听那服务生说前面路口有家很有名酒坊,非得要去尝尝。
嵇明雨和傅时安也就跟去,老远就瞧见橙色灯笼亮满路,还未走进就听到前面人声鼎沸,随着人群欢呼还传来阵阵瓷器碎裂声音。
待他们走到跟前便看到人群正围着块空地,里头褐色瓷碗碎片堆得老高,四周围圈木栅栏,只留个入口,中间有块十厘米左右木桩子,这会儿正站这个小姑娘,接过酒坊老板递来碗酒,喝完便大声喊句什,将手里瓷碗摔出去。
想来这便是泽芜坊有名摔碗酒。
大口喝酒,豪迈摔碗,倒是个解压好方法。难怪有这多人在这排队。
“啧,鸡哥还当真是个少女杀手,保不准马上就有人过来要联系”许勉啧啧生叹,话还没说完,便有个打扮精致女孩上前来,目光直直盯着他旁边傅时安,说两三句你好,都没见傅时安转过头,许勉看不下去,用手肘捣下他:“跟你说话呢,给点反应。”
傅时安这才回过头,也看到站在他面前女孩子。
台上嵇明雨只抿口就忍不住皱眉头,舌尖刺痛感太过。他捏着鼻子灌半碗便有些受不住,笑着朝着老板说他放弃。
阵阵酒香混在食物香气里格外特别,许勉立即跑去排队,还不忘回头招呼嵇明雨和傅时安。
摔碗酒十块钱碗,除可以摔碗许愿,还能挑战面无表情喝酒,若是能够面不改色口将摔碗酒饮尽便能够赢酒坊珍藏小瓶陈酿。
摔碗酒源远流长,酒性烈,入喉更是辛辣,但回味无穷,自有番清幽,嵇明雨看着波接波人挑战,表情都十分生动,排在他们前几位个小姑娘,更是直接辣眼泪都涌出来。
许勉倒是跃跃欲试,碗清酒满上,他迫不及待地接过来,走上木桩之上。围观人群看他这副信心满满模样,不由得多分期待。
只有嵇明雨和傅时安知道,许勉就是个花架子,果然碗饮尽,那张娃娃脸便都皱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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