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先把殷家可能叫他不喜事说说:“您是贵人,娘家人没见过什世面,失礼之处还望您多多包涵。”
魏曕:“嗯。”
殷蕙:“若祖父提到过继事,二叔二婶争辩起来,会接话,您只管坐着喝茶就行,犯不着与他们多嘴。”
魏曕:“好。
光暖个手可不够。
挪出只手来,解开她腋下盘扣。
殷蕙柔顺地靠到他身上。
魏曕看着她越来越艳脸,问:“可以?”
殷蕙垂着睫毛,摇摇头:“明晚吧。”
魏曕:“不必,大哥他们冬日很少骑马出门,父王用机会也不多。”
主要是他不想出这个风头。
送给父王,父王喜欢最好,不喜欢,可能还觉得他娇气,骑个马都怕冻手。兄弟们那边,也会落个刻意讨好父王猜疑。
殷蕙懂,专心给他暖手。
魏曕目光落在她脸上。
魏曕在卫所里用午饭,下午才回府。
殷蕙刚歇晌起来,正准备梳头,见到魏曕,她朝两个丫鬟使个眼色。
金盏、银盏麻溜地退出去。
殷蕙走到魏曕面前,先去握他手。
外面寒气侵骨,魏曕又是骑马回来,手冷如冰。
魏曕抿唇,这个年过得很素,今日她主动来招惹,他还以为她月事已经彻底结束。
虽然失望,却也没有马上就松手,还是将她抱到帐中。
主菜美味,前菜也能怡情。
等他怡够,殷蕙才枕着他肩膀,软声问:“明日出门,咱们把衡哥儿也带上吧?祖父挺想他。”
魏曕:“嗯。”
才起床她,穿着件榴红底绣宝蓝蝴蝶纹夹袄,瀑布般长发乌黑蓬松,衬着张白里透粉美人面。
视线再移到两人手上。
说起来,她有阵子没这巴巴地献殷勤,入冬后他便去卫所里当差,顶着风骑马那多次,她问过他冷不冷,跑来暖手还是第次。
已经吃过她美人计,魏曕稍加想就明白,殷氏怕他不高兴陪她回殷家探亲,亦或是怕他到殷家不把殷墉放在眼里。
又想提前贿赂他?
“先前给您做两副皮套子,今日没戴吗?”殷蕙用自己温热双手抱住他,边放到怀里暖着,边柔声问。
殷家商队冬日出行,大家都会戴上厚厚棉布套子,里面絮着兔毛。魏曕身份尊贵,殷蕙特意让锦绣楼绣娘给他做两副貂皮套子,从指尖直护到手腕,她试过,戴上后可暖和,而且手指行动还算灵活,至少不会影响他攥握马缰。
魏曕:“大哥他们都没有。”
那皮套子很暖,平时魏曕去卫所路上都会用,今早三兄弟起骑马出门,他又只有两副,不够送,索性自己也没戴。
殷蕙:“那,让人多做几副?回头您给几位爷以及父王都送两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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