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周叔记不住,殷蕙还提前准备张纸条,写着“河间府静海县袁道清”等字。
周叔接过纸条,看又看,还是不明白:“夫人,这袁道清是什人物?”
殷蕙:“时讲不清楚,只是此事对非常重要,希望您帮,且定不能透出风声去,最好连婶子也瞒着。”
周叔看着她期许眼,应:“好,定替您办成此事。”
殷蕙自然信得过周叔。
刘曼娘瞅瞅殷阆,笑道:“听金盏说您认个亲弟弟,当然要过来瞧瞧少爷。”
殷蕙便给殷阆介绍刘曼娘、周叔,两人乃她在生意上左膀右臂,少谁都不行。
殷阆分别朝二人点点头。
锦绣楼也做成装生意,刘曼娘按照金盏报给她尺寸,带八套少年郎冬装过来。
殷蕙就让刘曼娘陪殷阆去试衣裳,她单独与周叔说话。
把刀,刀尖是对着你!”
殷景善那丝不忍就这消失,孽子不孝,就别怪他当老子无情!
殷闻嘱咐二老道:“是怕您二老白担心才说出此计,你们千万保守秘密,连妹妹也不能知道,免得走漏风声。”
殷景善、赵氏连连点头。
殷蓉端茶水回来,就见先前还愁眉不展怒火中烧父母,这会儿都没事人似。
周叔走后,殷蕙想到那个她并没有见过面神医袁道清。
上辈子,燕王在二月初时就泛起牙疼,王府与平城附近名医都来诊治过,有开汤药方子,管用
“周叔,有两件事要劳烦您,第件,请您费心替阆哥儿挑选两个武艺高超护卫,品行务必端正可靠,只对阆哥儿忠心,不能轻易叫人收买。”
殷景善、赵氏贪婪自私摆在明面上,殷闻才是真正冷血歹毒人,祖父对他那好,他竟能狠心推祖父出去挡刀。
所以,殷蕙担心殷闻只是表面支持过继,再在暗地里谋害殷阆。
周叔点就通:“夫人放心,定亲自把关。”
殷蕙点头:“第二件,想请您过两日去亲友家里吃席时假装牙疼,装上半个月左右,将平城有名郎中都请回家去看,但谁也治不好您,然后您再派可靠之人去河间府静海县找位名为袁道清郎中,无论您使什法子,请务必在二月中旬将人请到平城。”
“你们刚刚说什?”殷蓉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心寒地问。
她还没出嫁呢,爹娘哥哥就不把她当自家人?
赵氏看出女儿不快,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女儿又如何,嫁出去心就偏向女婿,这等涉及到几百万两家产大事,还是瞒着女儿好,免得女儿也学殷蕙,带着女婿起来盘剥娘家.
殷家东院,锦绣楼刘曼娘与周叔前后脚地到。
“您怎亲自过来?”殷蕙惊喜地问刘曼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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