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王府举办过次宴席,歌姬们穿得清凉,他无意间瞥见有个歌姬挥舞
魏曕垂眸,准备继续将手里香瓜往嘴边送。
殷蕙挣扎片刻,还是伸手将那瓜抢过来,再端起香瓜盘子递给金盏:“这香瓜不好吃,以后不要再上。”
这辈子她都不要吃香瓜,也不想魏曕在她面前吃。
哪怕魏曕不会亲她,她也不稀罕他来亲,可她也不想看见那幕。
魏曕莫名地看着她。
院中如亭如盖槐树树荫下,殷蕙抱着衡哥儿,瞧见魏曕,知道他路上辛苦,吩咐金盏道:“去厨房看看有什新鲜瓜果,给三爷端两盘来。”
金盏脚步轻快地去。
殷蕙旁边还有张椅子,魏曕走过来坐下,顺手将衡哥儿抱到自己这边。
踢毽子小丫鬟踢得满头大汗,可为讨小主子开心,只能继续。
金盏端两个果盘,盘是切好香瓜,盘是冰镇荔枝。
曕进来,就看到大哥身后跟着两个侄子,七岁大郎颇有几分小少年沉稳,四岁三郎虎头虎脑,可能是个练武好苗子。
“恭喜大哥昨日又喜得麟儿。”魏曕拱手,露出三分笑来。
魏旸揶揄道:“还得感谢六郎,托他福,让又多看次三弟笑。”
三郎在旁边嘿嘿两声,然后在魏曕看过来时,马上收笑。
魏旸将魏曕请到厅堂,再派人去把六郎抱过来,从始至终,他脸上都挂着再为人父真挚喜悦。
殷蕙笑道:“荔枝好吃,运过来又不容易,给您剥荔枝吧。”
魏曕在饮食上不挑,对水果也是有什吃什,见她愿意费事帮他剥,他也就不再介意刚刚她粗鲁举动。
又经历场短暂夫妻小别,是夜,魏曕就着灯光,将殷蕙仔仔细细看遍。
她肌肤洁白,颗黑痣都没有。
魏曕很喜欢。
荔枝还得剥,魏曕拿起片香瓜。
殷蕙脸色微变,突然想起廖秋娘曾经说过,殷闻意图亲她时,廖秋娘闻到殷闻嘴里香瓜味儿。
胃里阵翻滚,殷蕙偏头,掩面干呕。
魏曕注意到,心中动,待殷蕙缓过来,他看看她,再看向她肚子,低声道:“又有?”
殷蕙见他误会,连忙摇摇头:“前几日才来过月事。”
魏曕若没有被父王催生,也不会有什想法,可此刻,他越看大哥笑脸越碍眼。
好在他本来就话少,看完孩子就告辞也没有让魏旸多想什。
魏曕回到澄心堂,还是先沐浴。
清凉水洗去身灰尘,也带走心头闷气。
换好衣裳,魏曕走向后院,还在走廊上,就听到衡哥儿清脆笑声,原来是在看小丫鬟踢毽子,小丫鬟故意将毽子踢得高高,再假装接不住懊恼时,就会引起衡哥儿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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