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韫石连忙给他赔罪,识趣地告辞。
殷闻看着他背影,慢慢攥紧手中茶盏.
三月底,冯腾可以休息日,冯夫人还想找儿子商量婚宴琐事,谁知找圈都没见到人。
“这孩子,以前就不着家,怎
这是他根据殷闻年没露脸猜到,还不知道殷闻除禁足,母子俩还挨廖十三二十道重鞭。
殷闻皮笑肉不笑:“你找就是为这个?”
王韫石:“是啊,你们殷家好歹还有位三夫人,廖十三投鼠忌器,可们王家没有任何靠山,真怕廖十三或冯家报复上门。”
殷闻:“怕就离开平城。”
王韫石:“还真有此打算,只是们家老爷子不敢走,说什留在平城还能跟你们殷家同气连枝,走,廖十三或许会直接杀上门,哎,去年抗击金兵,廖十三若能为国捐躯该多好。”
然,可他这道貌岸然姿态能骗过旁人,王韫石却知道殷闻骨子里是什货色,好色又堆怪癖,看不上青楼里明着接客歌姬,非要去挑拨些良家女子。
“火都要烧到眉毛,殷兄还有闲情逸致品茶,真是叫人佩服。”王韫石摇着折扇,边进来边道。
他不把殷闻当君子,殷闻亦知道王韫石看似青涩单纯少年外表下,藏着颗老*巨猾心。
“什火烧眉毛?”殷闻放下茶盏,笑着问。
王韫石坐到他旁边,收起扇子指指外面:“廖秋娘马上要嫁给冯腾,这事你不知道?”
殷闻冷笑,这种梦他也做过,可惜廖十三命大,在鬼门关晃几次都能化险为夷。
“对,你们家老爷子什时候回来?”王韫石问道,“他回来就要摆寿宴吧?爹意思是,希望殷兄在殷老面前替他美言几句,让咱们两家重归于好。”
殷闻垂眸看茶,淡淡道:“等他回来,会想办法。”
王韫石打量他神色,啧啧道:“真是便宜你那个庶弟,听说你们老爷子这次出门把他也带上,莫非他还想器重个外室子不成?”
殷闻笑,看着他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殷闻眼底掠过厉色,看向他道:“知道又如何?你觉得廖家敢把此事告诉冯家?”
廖秋娘父女把事情捅到老爷子与殷蕙面前,算他失策赌错,可他不信廖秋娘敢告诉冯腾真相,哪个男人能接受妻子经历过那种事?她廖秋娘祖坟冒青烟才攀上冯家高枝,除非她蠢到家,才会自揭短处。
王韫石也是这猜,可他最近总是心神难安,沉着脸道:“就算冯家不知道,廖十三会不会仗着他得王爷器重,反过来再对付咱们?”
殷闻:“不会,他是信守承诺之人,答应过老爷子不再追究。”
王韫石笑下:“这都是殷兄用年禁足辛苦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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