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抓住儿子小手,手心旁边果然有块儿结痂。
“已经不疼。”衡哥儿小心地看着爹爹脸色,怕爹爹训斥他。
魏曕看看儿子,道:“以后小心点。”
衡哥儿记住,开始兴奋地跟爹爹谈起昨日婚宴,末问:“爹爹,五叔什时候成亲?”
殷蕙刚好从里面走出来。
殷蕙:“幸亏有他,不然衡哥儿摔得就不止是手,三郎也摔,脑门磕个包,今早敬茶时您留意点,还有印子呢。”
魏曕想起自己小时候,意识到大哥二哥与他不亲后,魏曕便喜欢个人待着,除非推脱不开,他都不理会兄长们,等四弟进学堂时候,因为差六岁,与四弟玩不到处去,五弟就更不用说。
“你们迎亲路上还顺利吗?金国那边什人送嫁?”殷蕙也随口打听道。
魏曕:“金国大王子,回来因雪耽误两日。”
二十多日奔波,落在他口中便只有这短短两句话。
澄心堂。
天还没亮,殷蕙、魏曕都醒。
魏曕跟着去迎亲,离开那久,昨日回来就是参加喜宴,忙忙碌碌,导致夫妻俩都没能好好说话,睡前倒是有时间,不过都用在别事上。
既然要说话,两人就挤在个被窝,冬日早晨那冷,这贴着才舒服。
魏曕先问孩子们:“循哥儿还不肯说话?”
五爷魏暻今年十五,成亲还早呢,得到京城,可以说,昨日四爷婚宴,乃是平城燕王府举办最后场喜宴。
“与其盼望五叔成亲,你还不如盼着早点过年。”殷蕙摸摸儿子脑袋瓜,笑着道。
衡哥儿这才想起快过年,就不再惦记五叔。
乳母把循哥儿也抱来,人小穿得又多,圆滚滚像个球。
要不是外面还黑着,殷蕙就直接起床,与他聊天最没意思。
“辛苦您,再睡会儿吧。”
魏曕拍拍她肩膀。
待到天微微亮,魏曕先起。
衡哥儿已经醒,跑过来找爹爹,昨日小家伙直跟哥哥们玩,都快忘爹爹回来这件事。
再过几天循哥儿就要周岁,衡哥儿这大时候已经能说简单句子,循哥儿倒好,连个字说得都不多,说得最熟练,乃是“抱”。
殷蕙:“跟你们出发时候差不多,您也不用担心,娘说您说话也晚,两周岁时候仿佛才突然开窍,下子就能说长句子。小孩子们,人个样,从大郎到咱们七郎,就没有哪两个是同个月份学会走路、说话,早点晚点都正常,跟聪明与否没关系。”
魏曕:“衡哥儿在学堂如何?”
殷蕙:“先生留功课都做好好,就是他喜欢跟着二郎、三郎跑跑闹闹,前几日摔个大跟头,手心擦破点皮。”
魏曕皱眉:“曹保怎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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