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阆:“祖父放心,孙儿明白轻重。”
他命,如果老爷子没,父子俩还在殷家,那二人更不会容他。
殷阆亦不是菩萨,旁人欺到头上来他还能以德报怨。
殷闻谋害他那件事,他在祖父面前表现得云淡风轻,实则在心里记殷闻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总而言之,利益会滋生贪心,贪心生歹心,有人意图不轨,有人警惕提防。
殷家家产只是几百万两银子,魏家手里,是万里江山。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殷阆低声道。
殷墉颔首,摸着胡子道:“咱们与燕王府,早绑在条船上。”
殷阆:“祖父有何打算?”
殷墉道:“银子是赚不够,但命只有条,不得不谨慎。今年生意都让管事们去跑吧,咱们爷俩留在平城,哪都不去,不过,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不得对外人透露丝毫。”
他怕有人通过殷家举动,来揣测王府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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