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回来,还是先陪孩子们。无论外面发生什,衡哥儿还是每日去学堂读书,乖乖地做着功课,即将两周岁循哥儿也能说很多话,跟哥哥学几首诗。
魏曕边听儿子们背诗,边拿余光打量殷氏。
这阵子她表现得如往常,他还以为她对外面事毫无所知,原来都知道藏银票。
饭后,许久不曾在后院留宿魏曕终于又留下来。
外面守着,魏昳给魏曕倒碗酒,笑道:“外面冷,三弟快暖暖身子,二哥特意为你准备。”
魏曕端起酒碗,酒是温,他喝口便放下,看着魏昳道:“二哥找,可是有事?”
魏昳叹口气,边打量魏曕神色边道:“代王叔那边消息传过来,你二嫂怕得不行,夜里都做噩梦,害得也睡不好。今日上午她去找弟妹待着,回来竟开始往衣裳夹缝里缝银票,打听,才知道她是跟弟妹学。老三你跟说实话,父王真准备束手就擒?”
最近大哥、三弟常去探望父王,虽然父王也允许别兄弟去,可魏昳总觉得,父王肯定单独与大哥、老三说什。
魏曕冷声道:“谁要擒父王?”
魏昳瞪他:“都什时候你还跟装糊涂,赶紧给交个底,好心里有数。”
魏曕:“没什可交待,只知道做好自己差事,殷氏会管教,也请二哥管好二嫂,不然此事传到父王耳中,咱们俩都得挨骂。”
说完,魏曕沉着脸走,瞧着倒像真要回家教训媳妇去。
魏昳白白试探番,叹口气,至于纪纤纤那边,他并不准备管,有备无患,该提防还是要提防。
澄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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