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昡:“刚出生就能替父王效力,那是八郎福气,不用您补偿。”
燕王摆手:“去吧去吧,休息好,后面还有差事给你。”
魏昡这才告退。
殿内安静下来,魏旸看眼崔玉,低声询问道:“父王叫冯谡父子、殷墉祖孙过来,有何打算?”
燕王反问他:“是你,你该如何?”
燕王看着自己两个儿子,无论魏曕还是魏昡,身上战甲几乎都洒满别人血,魏曕早就上过战场,沉稳冷静,魏昡年轻些,脸上既有立功兴奋,又有初次杀人后余惊。
“卫所那边如何?”燕王问杨敬忠。
杨敬忠道:“章炳、谢桂人头送过去,谢桂从京城带来人马也降,郭将军与张将军同时接管十万禁军,共十五万大军分别驻扎在三个卫所,随时等候王爷调遣。”
燕王笑容淡淡,似乎这只是意料之中事,算不得惊喜。
笑过之后,燕王吩咐杨敬忠:“你先回去,集合大军到城门前待命,让冯谡父子过来见。”
荣耀与优渥生活,心甘情愿接受流放到偏远之地惩罚?连殷蕙都不甘心,更何况兢兢业业替朝廷戍守北地边疆二十余年公爹,更何况魏曕这几个以皇孙身份自居清高矜贵兄弟们?
各有各理由,成王败寇罢!
这夜,殷蕙可能浅浅睡两个时辰。
平时东华门那边有什动静,澄心堂这里是听不见,可今晚叫人提心吊胆,所以当黎明时分东华门被人开启,殷蕙就惊醒。
开门不久,城门再次关闭。
魏旸知道这是父王在考他,沉思片刻,他道:“朝廷以冯腾父子残害良民、父王徇私舞弊为由要父王进京问罪,如今们既然起事,便不能认下这罪名,当反扣个栽赃诬陷罪名在殷闻头上。”
燕王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还有呢?”
魏旸:“只是,因为他们两家
杨敬忠领命而去。
燕王再看魏曕:“你去殷家走趟,把廖十三、殷墉祖孙带来。”
魏曕:“是。”
什也没有问,他转身离去。
燕王看向身是血老四,笑道:“杀晚,回去歇会儿吧,昨晚委屈八郎,回头会补偿他。”
这说明王府守卫还在,是自家人回来。
魏曕、魏昡与指挥使杨敬忠起来勤政殿。
燕王从后殿过来,鬓发微湿,仿佛才醒不久,身穿王爷蟒袍,威严雍容如旧。
魏旸、崔玉衣冠齐整地走在燕王身边,不知是早上刚过来,还是昨晚直都在勤政殿等消息。
魏曕先禀报平城里面情况,章炳、谢桂死,城内朝廷兵马斩斩降降,战斗结束得快,百姓们都在各自家里避着,基本没受到影响,再加上杨敬忠带来援兵,燕王府起事近三千兵士也只损失三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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