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你是十月初六,或许能赶到天。”
殷蕙:“赶天有什好,将来过生辰,是给孩子过,还是给过?宁可错开。”
魏曕只觉得好笑,过生辰也就是比平时多做几个菜,他还差这顿饭?
不过她娇娇模样很是可爱,魏曕也就顺着她道:“行,那就错开。”
既然怀孕,两人肯定不能在浴桶里做什,魏曕也就不泡澡,迅速擦干身体穿上衣裳,牵着殷蕙去内室说话。
殷蕙并未被他这冰块儿脸吓到,提着凳子走到他对面,坐在浴桶边上,笑盈盈地与他说话:“怎绷着脸?觉得嫌弃您?”
魏曕垂眸不语。
殷蕙手伸进桶里,轻轻撩水往他那边泼,漫不经心地道:“可不敢嫌弃您,是咱们家老三受不您刚刚味。”
魏曕猛地抬眸。
殷蕙面颊微红,嗔怪他道:“人家四弟妹都没动静,就您厉害,害被妯娌们阵调笑。”
人去端礼门前迎接,殷蕙也没有提前得到消息,正在书房给孩子们画风筝面时候,有人推门而入。
殷蕙回头,就见魏曕穿着战甲站在门口,英武伟岸……嗯,胡子又长出来。
殷蕙做出惊喜样子:“怎又回来?”
只是刚走到魏曕面前,就被他身上血腥味、风尘土气熏鼻子,转身捂住嘴,干呕几下。
魏曕也知道自己身上难闻,却没料到她反应会这大,脸色变变,他退出书房,侧身道:“先去沐浴。”
勤政殿。
燕王躺在床上,徐王妃坐在旁边,边拿着小锤子给征战不休丈夫捶腿,边聊些平城里面事。
平城之危早已解除,百姓们又恢复安居乐业,且对燕王更有信心,富商们要捐银要捐粮,纷纷出力。
燕王带笑听着
魏曕正月跟着公爹离开,二月初殷蕙就有反应,吐场,诊果然是喜脉。
魏曕已经挪到她这边,知道妻子不是嫌弃自己难闻,且又怀孩子,魏曕脸上寒冰早已悄然融化,握着她手问:“腊月里怀上?”
殷蕙瞪他:“除腊月,还能是什时候?”其他时候他都不在,她自己能怀上?
察觉自己问个傻问题,魏曕微微尴尬,不过马上又高兴起来,在心里算遍,道:“九月底、十月初生?”
殷蕙点头:“应该就是。”
殷蕙也没拦着,默默地顺着胸口,将那股难受劲儿压下去。
魏曕见,沉着脸走。
等他在浴室冲澡时,有人推门,隔着屏风,魏曕认出她身影,他看看身上,冷声道:“别过来。”
殷蕙就在屏风另面站着。
魏曕搓好,拎起水桶将身上冲得干干净净,再走到这边,目不斜视地跨进浴桶,只露出胸膛以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殷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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