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儿又对她解释遍。
温如月笑着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咱们先吃吧,别耽误你们去学宫读书。”
真正坐下来开吃时候,温如月垂着眼,边吃边琢磨起来。
缝香囊听就是借口,表嫂又惯
等王爷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两个丫鬟互视眼,露出心照不宣笑容。
前院,魏曕对最先过来请安衡哥儿道:“你娘昨晚缝香囊累到,今早多睡会儿,父王也有事现在就要出发,等会儿你招待表姑母用饭。”
衡哥儿正色道:“是,父王尽管放心。”
魏曕点点头,这就走。
衡哥儿看着父王背影,想到那位表姑母每次看到父王、母亲都闪躲心虚眼神,眉头微微皱起。
殷蕙终于躲开魏曕手,埋到他怀里。
魏曕将她抱回床上。
殷蕙被他喂几口水,马上又睡着。
前几日总是冷漠待他小王妃,这会儿只是软绵绵地躺在他臂弯,长长睫毛湿漉漉地合在起,又娇又乖。
魏曕又亲下来,在她皱眉抗拒时,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枕头上躺着,替她盖好被子,再掩好纱帐。
这晚,三十岁蜀王殿下仿佛又变成燕王府那个刚刚成亲二十岁三皇孙,愈战愈勇不知疲倦。
殷蕙直接在他怀里睡过去,后面他有没有帮她清理什,她概不知。
天蒙蒙亮,殷蕙又在他怀里醒来,没等她缓过神,魏曕抱起她下榻,直将她抱到窗边光线最亮地方。
他拨开她凌乱长发,完完全全露出那张酡红靡艳脸。
她眼里又浮上层水雾,像花坛里带着露珠芍药。
少顷,循哥儿、宁姐儿来,没看到父王、娘亲,兄妹俩都很意外。
衡哥儿给弟弟妹妹做解释。
宁姐儿道:“等再大点,可以帮娘缝香囊。”
循哥儿算算日子,距离端午还有十日,母亲为何要着急连夜缝制?
很快,温如月也到,看到厅里只有三兄妹,她更是惊讶。
简单地洗漱过后,魏曕出去。
昨晚是银盏守夜,知道王爷王妃已经和好,不再因为表姑娘到来而同床异梦。
“王妃还在睡,无事不必打扰。”
魏曕看眼两个丫鬟,冷声吩咐道。
金盏、银盏都屈膝,目送王爷去前院。
她唇比平时更艳,时抿时张,全被他左右。
而魏曕只是这般默默地看着她,手将她禁锢在自己与窗板之间,手捧着她脸,不让她避开。
院子里,金盏、银盏开始指挥小丫鬟们做事,打扫打扫,浇花浇花。
殷蕙能听到那些杂乱刻意放低脚步声,能听到小丫鬟浇花时水流汙汙声,但就算加上屋檐上清脆鸟叫,也抵不过此时此刻夫妻之间动静。
不带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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