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跨进浴室,背对着她走向屏风:“自己看。”
殷蕙哼哼,跟过去,脱掉他衣裳,将那健硕身躯仔细检查遍。
半个多时辰后,魏曕抱着殷蕙回内室。
年初分别时,夫
魏衡也就没告诉妹妹,不是父王酒量好,而是父王威严太重,武将们不敢频繁敬父王。
“都没受伤吧?”殷蕙嘴上问着父子俩,眼睛其实直看着儿子。
魏衡笑道:“有些皮外伤,早都养好。”
这次北征,他与大郎、三郎直跟着皇祖父,皇祖父身边全是精兵悍将,亦派侍卫追随保护他们三兄弟,只有三郎摔下马伤胳膊,如今也恢复如常。
聊路,回到王府,刚下马车,魏曕就道:“先歇晌吧,有话晚上再说。”
家人陪顺妃坐会儿,这就要出宫。
出宫路上遇到魏昡家,魏昡显然喝得比魏曕多,双颊发红,走路都得宫人扶着。
福善瞧瞧沉稳依旧魏曕,再看看自家男人,嫌弃地摇摇头。
八郎、九郎、宝姐儿瞧瞧俊美威严三伯父,再看看自家父王胡子拉碴,也都面露嫌弃。
殷蕙看得直笑,对福善道:“咱们都先回府吧,改日再聚。”
宫里庆功宴结束,魏曕、魏衡父子俩来咸福宫。
这种宴席,魏曕免不得要被人敬酒,身酒气,幸好现在天气凉快很多,他没出多少汗,不然恐怕亲娘顺妃也要嫌弃他。
魏衡身上竟然也有酒气!
殷蕙瞪起眼睛来:“你也喝酒?”
瞪完儿子,她又去瞪魏曕,大有责怪魏曕没看好儿子意思。
殷蕙不着痕迹地瞪他眼。
魏循、魏宁则跟着大哥告退,父王母亲要叙旧,三兄妹都很识趣。
殷蕙跟着魏曕去浴室,路上还在关心儿子:“阿衡真没受伤吗?”
魏曕摇摇头。
想到长子神采飞扬模样,殷蕙信,这才问起丈夫来:“你呢?”
她刚说完,魏昡也瞧见魏曕,挣脱宫人就要过来继续找三哥拼酒,被福善抓住胳膊,硬是拉回去。
出宫门,两家人各自上马车。
因为孩子们都大,车厢里口气坐五个人就显得拥挤起来,可没有谁会嫌弃这样团聚。
魏宁钦佩地看着自己父王:“还是父王酒量厉害,四叔都要醉倒。”
魏曕默认。
魏曕刚接过母亲递过来擦脸巾子,对上她凶巴巴眼神,他抿抿唇,默默擦脸。
魏衡笑着解释道:“娘放心,没喝多少,都是别人碗里酒洒到身上。”
殷蕙:“就该如此,酒不是什好东西,能少喝就少喝。”
她可没忘温如月前夫薛焕是怎死,喝酒伤身,儿子小小年纪可不能毁在这上面。
魏衡边擦脸边听着母亲关心话语,嘴角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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