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昨晚梦——简迟从前很少做梦,但这几天接连每晚都会梦到些奇怪东西。
每次醒来,都记不起梦里内容,不同寻常发展让他感到丝揣揣不安。
“
“没什,”神智已经回笼大半,简迟放下制服,安抚那头张扬,“你不用担心,没事,等会课上再和你说。”
“真没事?你不要骗,要是难受就请假,你出勤率还是百分百,请天假没什大不。”
简迟说:“不用,现在很好,要是再聊下去,你可能会错过二十分钟后早课。”
张扬只能匆匆结束叮嘱,挂电话。简迟把手机扔在边,几分钟后传来声震动,但他没有心思去看。
卫生间门锁‘咔嚓’声,刚刚洗漱完卫安从里面出来。他厚底镜片下双眼扫过简迟,有些怜悯,有些讽刺,好像在说‘谁让你不听告诫’,‘活该’这类话。
简迟又做梦,这回他身体像乘着片轻巧叶片,飞向高空,在足以俯瞰整个圣斯顿学院高度,将切收入眼底。
每个细节都像发生在现实中样清晰无比,仿佛他本该知道这些,这里草木,擦肩而过每个人,包括他自己。
叶片在空中失去浮力,简迟像是脚踩空,直直往下坠落。
耳边风呼啸划过,与‘铃铃’声同响起,他在床上维持着原本姿势,过很久才发现这道声音不是来自梦里,而是床边手机。
“……喂?”
简迟不想和他多说,干脆问道:“这套制服你知道是谁送来吗?”
这句话好像有什魔力,让卫安刚才还春风得意脸下子变得有些难看,硬邦邦地吐出句话:“学生会人。”
简迟瞬间然,莫名不觉意外。
尽管他昨天才拒绝季怀斯好意,但今天还是用另种方式收到对方馈赠。他不由生起些内疚,不可否认更多还是暖意。
走进卫生间,换上合身制服,简迟用毛巾擦拭挂着水滴脸,手上动作不知不觉停下,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眼前回闪过几道模糊画面。
“简迟,你还好吗?听说你昨天被人泼身水,都怪那个白希羽,他个人作死不够,还要拉上你起!”张扬愤怒又担忧嗓门通过听筒传来,下子驱散瞌睡。
简迟撑起身体,揉揉酸软眼皮,回答道:“没事,就是制服可能穿不……”
话音断在半截,简迟看向床头边叠放着套崭新西装制服,略微发怔,瞬间怀疑自己出现幻觉,或是没有睡醒。
迟疑片刻,他伸手取过上衣,和原来尺码模样,如果不是张扬还在耳边大声嚷嚷,他定会将昨天发生切当作场梦。
“简迟,简迟?你刚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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