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想,如果说太多自己事情会不会让你觉得无聊,”季怀斯忍俊不禁地弯弯眼,“其实没有什特别,母亲很喜爱栀子花,每次演出都会别朵在耳后,渐渐成为她标志,也影响到,总觉得不闻到那个香味会少点什。”
这个表述让简迟生出种莫名熟悉感,他有些不确定地抿抿唇,“你母亲……是杜婉吗?”
“每次和别人介绍起她都不用直说名字。”
简迟实实在在地怔忡几秒。杜婉,这个名字不用加任何前缀修饰就足以震撼人心,她是华国最具有代表性女歌手,没有之。提到那个年代歌星,所有人心底也许都会浮现出四五个名字,无例外包含杜婉。
她是个时代代表,用音乐架起华国与外界文化桥梁,每场演出时别在耳后栀子花是她独特标志,后来也有别歌星效仿,却被不少人嘲笑是东施效颦。这样个巨星,在十九年前没有任何预兆地宣布隐退,遍布全球歌迷都为她决定扼腕悲恸,时至今日,都能在各个社交媒体看见杜婉板块,简成超那个用八年MP3里也存着几首杜婉歌。
东西。
餐厅内里和外面看去截然不同,像是误入另个世界,由精致花卉装饰整个空间,简迟闻到股舒服淡香,无数种花香混合在起,丝毫不觉得突兀难闻。
“这里是几年前发现地方,是不是很隐蔽?”
简迟收回观赏目光,点点头,“很漂亮。”像是某个花园博物馆。
季怀斯望向简迟眼睛,“他们菜单是用花来命名,喜欢栀子花,经常点这份,你呢?”
简迟花好大力气才从思绪中抽离,这样观察,季怀斯眉眼确和杜婉有三分相似。她出生江南,模样同歌喉样温柔似水,季怀斯这双眼睛就是从她那里借来,不笑时也含着荡漾温柔,让人陷进里面去。
“她当时隐退其实是因为怀上,”季怀斯缓声说,“有以后,她选择将重心放在家庭,但知道即便过去这多年,她心中依然怀念着舞台,所以才会将家里每个角落都摆上栀子花。”
简迟不由地问:“你选择拉小提琴也是因为她吗?”
话题不由自主地被他牵引过去,简迟脑海中浮现出抹紫色,“紫藤花吧。”
“第次见面时候你说过胸针很漂亮,是因为想到紫藤花吗?”
简迟已经对季怀斯细心不觉奇怪,喝口刚刚送上来花茶,“嗯,以前上学经常能看见。”
季怀斯轻抵着下巴,含着说不出意味,“转到圣斯顿以后会想念原来学校吗?”
“偶尔,”简迟及时停下话锋,没有将更多事情抖露出去,“你为什喜欢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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