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外套,自己出来。”
喝完可以走吗?”简迟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捏着那杯酒直直地问。
邵航像是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玩味笑,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算,最后忍忍。
简迟深吸口气,给自己做几层心理建设,闭上眼,仰头倒尽里面液体。
冰凉酒精划过喉咙,几秒后,从内而外地滚烫起来,像是在他喉咙里点燃把火,直直燃到胃里。简迟被呛得咳嗽起来,手里杯子没有拿稳,滚到地毯上,眼前事物都像是模糊圈。他没有想到,这杯酒会这烈。
“你是不是傻?”邵航过来捏起他下巴,脸色沉得滴墨,“刚才不是问你有没有喝过酒?你怎敢口闷下去,不要命?”
简迟感觉眼眶有些热,眨下,果不其然落下几滴眼泪,“以前喝过啤酒。”
邵航看上去像气笑,“你拿啤酒和这个比?”
简迟想要反驳,可还在灼烧嗓子不允许他说出更多话,紧闭门忽然传来阵敲响声,伴随道不复温和嗓音,沉声命令:“邵航,开门,不然会开门进去。”
不等简迟反应过来发生什,门已经从外面被强制性打开,站在门口季怀斯目光停留在简迟挂着泪水脸上,再移向旁边有恃无恐邵航,清俊眉眼覆上层薄薄阴云,掺杂难言压迫,浓缩为从喉咙里挤出短短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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