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确保这个干什?
简迟无语凝噎地看着沈抒庭,感觉自从上次从白音年公司离开,他除羞耻和负罪感没有其他副作用,但身为始作俑者沈抒庭仿佛被人夺舍掉样开始做出些让他不能理解事情,任命地顺着沈抒庭话:“已经确保完,能走吗?”
‘走’这个字眼让沈抒庭稍有松动疏离立马恢复最开始散发低温寒气,放下羽绒服,“你这想走?”
“还约张扬。”
他衣服放在卧室里干什?简迟不想继续想下去,站在原地不肯动,“你拿出来,约好和张扬会去图书馆赶作业,马上要走。”
沈抒庭似乎听出简迟画外音,走进卧室后迟迟没有传来动静。简迟不想碰脏沈抒庭白色世界,引来些无端敲诈,虚虚靠在沙发后背,等很久腿开始泛酸,喊几声沈抒庭名字都没有反应,简迟当即就想到这或许是个新阴谋,而后才是沈抒庭会不会出什事。
后者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简迟实在不想继续等下去,挨着墙慢慢挪过去,扒着门框刚探进去点,猛地被拽住手腕带进房间,随后响起声清脆落锁声。
早就有所预料简迟还是忍不住咬牙看着沈抒庭,“你不是说拿衣服吗?衣服呢?”
沈抒庭说:“床上。”
“借口,”沈抒庭毫不留情地下达判断,“你就这着急和划清关系?”
原本沈抒庭已经够难沟通,现在更是加大难度,他说句都能曲解出八层意思。简迟不想和沈抒庭争辩,反正最后都说不赢,转身尝试开锁,捣鼓没几下,垂下后颈忽然贴上冰凉触感,激起个激灵。
“沈抒庭,你干什?”
“问这句话前不应该先看下你自己,”沈抒庭指腹摩擦简迟后颈皮肤,像是烦躁地急于擦去什痕迹,传来意义不明声冷笑,“生怕别人看不出和你季怀斯做什吗?”
简迟愣,下意识就要捂住后颈,却被沈抒庭捏着手腕抵在门背,摩挲他后颈手指朝着前面下滑,简迟感觉这只手下秒就能扼住脖颈,僵硬地不敢动,
简迟越过他肩膀看过去,映入眼帘件熟悉羽绒服正叠放在卧室大床上,挣开沈抒庭准备过去拿,然而刚刚碰到,就被沈抒庭先步拿起来。
“你干什?”
“没有说要还给你。”
说得丝毫不见心虚,沉稳得仿佛本该如此,简迟差点气笑,怀疑沈抒庭是在耍他,“那你到底想干什?这是衣服,既然你没有扔掉,为什不还给?”
沈抒庭抱着那件外套,羽绒服蓬松质感在他怀里透出丝奇妙反差,唇角不明显地向上提下,削弱冷冽距离感,“只是让你确保它没有被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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