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吗?”
赵泽西没有因为简迟冷淡表现出不满,开门见山:“你下午有时间吗?”
“没有,马上就要上课。”
简迟说完,抿下唇,“怎?”
“季怀斯生病。”
来,简迟对张扬解释是喝醉后睡在那里,张扬半信半疑,不过他定猜不到后续离奇发展,更何况简迟正好端端地站在面前,于是本就粗线条张扬很快忘记这次短暂不对劲。
听到是贺潭,简迟本能地翻涌上阵恶心,面上没有表现出异样,“他怎?”
“你看。”
简迟瞥眼就收回视线,看见有关这个人文字都蒙着层淡淡阴影。帖子标题简单粗,bao,写着‘圣斯顿史上上任时间最短会长,霸凌强迫特招生,服用违禁药物,有图有据’,让人很有点进去探究竟欲望。
张扬注意全都放在帖子上,“其实之前就听朋友吐槽过这个新会长,不对,是贺潭,听说他来圣斯顿之前私生活就很混乱,而且还喜欢用些不上台面手段。当时还想这不可能吧,他那样人哪需要用手段?有是人巴不得贴上去。真没想到……下面好多特招生出来放证据,真恶心,原来真有人会有那变态嗜好,明明长得挺人模狗样。”
原本简迟想和张扬样,但很可惜,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群以玩弄弱小为趣人渣。这和他是否长相英俊无关,和他是否有着显赫身家背景无关,这只与做出这些事情那个人有关,从根本上早就烂透。
简迟不清楚这件事情有没有邵航插手,但他想或许是有,不然身为BC贺潭不会遭到这种‘重罚’,那些特招生受害者也根本没有站出来机会。
现实就是这样清晰可悲,从来这里第天起,简迟就从心底排斥所谓胸针划分。曾经他说不清楚为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这种排斥根源——学校从开始就告诉每个人,什样人可以为所欲为地逃避处罚,又是什样人即使被恶意伤害,也说不个‘不’字。
“简迟,有人找你。”
上课前两分钟,同学提醒打断简迟思绪,后门处站着个RC,等简迟走近才想起对方是学生会曾经成员,叫做赵泽西。这让简迟心情有些糟糕,看见这些人就等于变相地提醒季怀斯曾经布下监视,或许眼前RC也是其中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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