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小幅度地点头,不敢想象自己现在表情会是什样。
话音落下,沈抒庭吻过来,唇碰着唇,慢慢厮磨,简迟听见沈抒庭问,说话时翕动双唇几下触碰到他唇:“他伸舌头吗?”
“沈…沈抒庭,你别这样。”
“伸吗?”
简迟快要把牙咬碎,忍着唇上触感又僵硬地点下头。
简迟收回上面‘根本起不到多少安抚作用’想法,听到贺潭被打得起不来床,他感觉前所未有良好,像是剧烈运动后第口冰水,长舒出股浊气,身心舒畅。
面前沈抒庭也跟着顺眼起来。
“谢谢。”
简迟道谢出于真心,不过看着沈抒庭脸怎说都很别扭,憋阵才小声吐出这两个字。沈抒庭牵下唇角,不带任何负面情绪笑容转瞬即逝,好像让人多看眼都是种亵渎,他说:“现在,你要回答问题。”
沈抒庭手抚上简迟后颈,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然后顺着脊椎缓慢下滑至腰,隔着单薄校服,徘徊在那块肌肤指腹发烫。简迟经受不住尾椎骨麻意,沈抒庭手指像蓄着细微电流,僵硬脊背点点发软,泛着难耐酸。
眼底。
“这件事是疏忽,不会再让贺潭出现在你眼前,如果你有任何想法,可以现在告诉。”
“想法?”
“报复他,”沈抒庭说,“贺家不好动,能做得有限,但是让人简单打碎他几根肋骨还是能办得到。”
简迟感觉沈抒庭‘简单’和别人简单完全不在个层面,听到‘报复’时有瞬迟疑,但还是摇摇头,“不用。”
唇间猝不及防闯入沈抒庭侵略气息,简迟被迫仰起头,后知后觉地想到他明明该说‘没有’。可是现在说谎也晚,简迟腰被沈抒庭紧锢在掌心,把踉跄他带向办公桌后
“你们做几次?”
“…什,什?”
简迟耳边在炸开烟花。
沈抒庭唇凑得更近,几乎贴在他耳朵,冷感声线裹着触即然热度,“他先这样碰你,还是先吻你?”
这些羞耻问题对沈抒庭来说根本没有说出口障碍,发音流畅咬字低沉,简迟不想朝这个奇怪方向进行下去,可事实显然不能和他想样顺利,沈抒庭又问遍:“他先吻你吗?”
不想节外生枝是第,简迟完全不想让更多人和这件事扯上关系,比如沈抒庭。再者,让别人替他报复,感觉根本起不到多少安抚作用。
沈抒庭说:“晚。”
简迟稍微怔。
“今天是他住院第四天,原本让人打碎两根肋骨就收手,对方下手重,碎四根,够让他在床上继续修养几个月。”
“……”难怪学校消息传得沸沸扬扬都不见贺潭这个主角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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