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央抬下眼尾,在心里将代表明盛雅底线那根线挪低分。
或许在郑美玉离世之后,在那几年相处里动情并不是只有谢柔。
不然为什明盛雅会对他而再再而三放纵呢?
只是有些事儿,错过就是错过,晚就是晚。
后悔不过是最没用东西。
铁青,梳理整齐白发都随着他,bao喝抖落几缕,他对面明央却是点儿也不在意。
“这怎算是意外,这是惊喜。”
明盛雅气结,咬牙切齿道:“惊喜?!”
“不惊喜吗?”明央耸耸肩说:“它可是谢柔给你…礼物。”
明盛雅拳头紧握,听见谢柔名字时候脸侧咬肌猛地滑动,猛地捞起桌上仅剩东西就又想朝着明央砸过去。
桌上能砸东西已经砸差不多,就只剩个竖琴形陶瓷笔架,明盛雅重重拿起又轻轻放下。
明央瞥眼那玩意儿,笑得讽刺:“就像那些人说,那副画可是寄托画家全部感情。”
明盛雅越生气,明央就笑得更开,可是他心里点儿也没生出畅快感觉。
室沉默,满地狼藉,他们就像是两只对峙地凶兽,互不相让地彼此怒气之中僵持着。
半晌之后,明盛雅才徒然卸去满身戾气,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这位老人身上附满疲惫,隐藏在灯光下脸,甚至闪过丝丝难以察觉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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