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程江临喜欢
人，不需要有多优秀。”
话音刚落，他们酒瓶相互
碰，发出清脆声。
两个人默契相互碰
杯，迎着风，喝口。
放松心情方式有很多。
姜鹿突然就明白他为什
要带自己上来天台。
他突然说句，像是在撒娇：“程老板你真好难追啊。”
程江临看他眼。
姜鹿没忍住，全盘托出。
程江临问句：“你目前在担心什？”
姜鹿又喝口：“担心考核不过，担心做不够好，担心……以后不能在起。”
程江临说：“你说这些个都没有发生，第，就算考核过不过，都很正常，也有论文被博导批很惨时候；第二，不是所有人出生都能做得很好，第三，这个在这里，不太成立。”
姜鹿握着酒瓶，侧着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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