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苒离:“濡濡姐啊。”
严斯九嗤笑出声:“打她?你听谁说?”
谢苒离被他反问有点懵:“濡濡姐自己说啊,她说你也经常打她手心……”
严斯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字句地问:“她、说、、打、她、手、心?”
谢苒离有点被他吓到,磕磕巴巴说:“是、是啊,她刚才在楼下说,舅舅舅妈都可以作证……可不是乱说啊!”
还想把他当傻子糊弄。
他那会儿就是心思被别东西绊住,放她俩马。换做平时,她俩想那轻易就蒙混过关,做梦呢。
严斯九把作业本甩在谢苒离面前,拎起戒尺,点点桌面,冷声道:“伸手。”
谢苒离觑着他脸色,老老实实伸出手。
这倒让严斯九意外,平时叫她伸手,哪次不得又哭又闹拖延个半天,今天怎这干脆。
要对他说什呢?
她此时头脑有些昏沉,想会儿,认真对他道谢:【谢谢你今天带和离离出去玩。】
严斯九直直盯着她看半晌,像是被气到,忽而笑声,点点头,面无表情说:“可以。”
之后他就收回手,没有再看吕濡,转身回去。
“砰”声响,书房门被重重关上。
睁看着严斯九放下书,站起来,绕过书桌,径直向她走来。
“找?”男人声音低沉,似乎有些哑,不如平时那邪气。
吕濡猛摇头。
严斯九眉头皱皱又松开,没说话。
他不说话更吓人,吕濡硬着头皮比个“先回房”手势,扭身就想逃。
严
谢苒离不挣扎,他反而不想打,戒尺在谢苒离手心点来点去,没落下去。
谢苒离受不这个煎熬,索性把眼闭,大义凌然:“你要打就赶紧打,墨迹什!”
严斯九挑眉:“今天怎不挣扎?”
谢苒离撇撇嘴,小声嘀咕:“你连濡濡姐都打,挣扎有啥用……”
严斯九拎着戒尺手顿,还以为自己听错,扬眉问:“你说什?打谁?”
直暗中观察谢苒离暗暗叫苦,将头埋得更低,心中直喊救命。
原本她还疑心吕濡说严斯九也打她手心是骗她,现在看她哥这凶神恶煞样子,不得不信。
她哥可真是活阎王,连自己未婚妻都能打,那打打妹妹,也算正常……
她眼神飘忽看就在走神,严斯九捞过她作业,果然看到错误百出,气得压根痒。
这俩小鬼个比个能气人,凑在块,不知道都干什坏事,心虚得要命。
严斯九手臂伸,直接撑在她身后墙上,拦住去路。
吕濡紧张抬脸看他。
严斯九也看着她,视线有些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懂。
“就没什要对说?”他又开口。
吕濡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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