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呢，这不是欺负人小哑巴吗，说不
话只能用写
。
瞧这事办！
他把检讨书折好，还给吕濡，说：“没说让你写检讨书。”
吕濡摇着头不接，然后在手机上打
行字给他看。
【是
自己要写，你看完可不可以不生气？】
吕濡正想给他看自己刚写完检讨书，见他要走，急忙拉住他衣服。
严斯九停下。
说来也怪，刚才还满心满眼烦躁感，在衣角被扯住时突然消失大半。
莫名其妙。
“干什
？”他扭身，没好气问。
严斯九没想到她还在纠结他生不生气这个事，时不知道是什感觉，有点生气有点愧疚有点无奈，之外还有点怪怪感觉，说不出来。
顿会儿，他反问：“生不生气有这重要吗？”
吕濡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严斯九望着她认真看向自己眼睛，心里某个地方突然像被什东西撞下。
吕濡比句“等下”，跑回屋内，很快就拿着几张纸回来，递给严斯九。
严斯九看着“检讨书”三个大字，眉头皱起。
小哑巴大半夜不睡觉就在写这个？
好家伙，四页纸，这是写多少字啊……
严斯九还剩半烦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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