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吕濡隐约感觉自己
脸擦到
个软热东西，但是太快又太轻，她根本没法分辨是不是错觉。
鼻尖撞上硬挺胸膛，蓦然酸，泪意上涌。
严斯九半抱半架着怀里柔软身体，全身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热意迅速从小腹窜起，喉结迅速滚动数下，口干舌燥。
生理反应来太快！
空气重新在两人之间涌动。
吕濡从迷蒙中惊醒，慌不迭低下头，及时藏住眼中早已失去方寸。
严斯九半撑着沙发欠起身，光线转移到身后，眼中旖旎倏然藏匿于暗色中。
你醒？
吕濡垂眸看着沙发皮质纹理，嘴唇微动。
自私地用纸婚约将他困于身边，她做不到，也舍不得。
吕濡蹲在沙发边痴痴看许久，也许是太过出神，都没注意到沉睡男人什
时候眼睫轻颤几下，然后慢慢睁开眼。
幽幽灯光下，少女红唇嫣然，乌眸迷离，盈盈脉脉，似不可语。
严斯九睁眼看到吕濡刻，不太能分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刚才还在梦里对他发脾气小姑娘，怎眨眼又出现在眼前，还这乖。
青茬……
她揪揪胸口衣服，让急跳心脏缓缓。
怎办呢？
这个男人，她真好喜欢好喜欢啊……
喜欢到什程度呢？
严斯九心惊不已，不合时宜地升起个念头——
小哑巴好像真长大。
她喝醉那次，他抱她时还没有这明显感觉，今天就出乎意料，感觉格外强烈。
严斯九暗暗深吸口气，不着痕迹把人从身上托起来，半开玩笑道：“小哑巴，你故意吧？”
吕濡又
严斯九却也看懂，轻轻嗯声，神思渐渐回归。
又静几秒，严斯九清醒过来，坐起身，拽住吕濡胳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怎不叫醒
？”他问。
声音里带着残存睡意，微微有些哑，却很性感，在昏暗夜晚里格外迷人。
吕濡顺着他力气站起来，却因为蹲久腿麻，差点摔倒，幸好严斯九还没松手，把将她拽住，但可能是力度没控制好，吕濡被扯着扑进他怀里。
他没有动。
吕濡也没有动，只轻眨几下眼，好似没有反应过来。
时间在这刻好似悄然静止，两人隔着清幽光束，无声对视。
两道视线缠连在处，分不开，扯不清……似有若无暧昧在这沙发角处悄然滋长。
不知过多久，也不知是谁先动动，打破这凝滞暗昧。
如果把他据为己有会受到上天惩罚，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她不能。
他是日月同辉星辰，是山间不羁风，是翱翔九天雄鹰……
他是耀眼，也是自由。
她可以仰望，可以窥视，但她不能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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