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九脑中浮现那晚惊鸿瞥半支舞,缓慢用力地撸把额发
李深那孙子今天说那多话,哪句需要他反驳?
等他又费些力气终于问出原因后,顿时哭笑不得。
他就说,好端端地怎突然就和他保持距离,说话也不理。
原来是受委屈。
“错错……”严斯九连声哄着,又教她,“以后不高兴别憋着,该吵就吵,你不吵,怎知道错呢,对不对?”
认输,自愿罚酒。
严斯九看着她,眸色隐隐发暗。
果然是躲他呢。
原因还不愿意说。
不想就这让她敷衍过去,严斯九把酒杯拿走,握住她递过来手腕,轻轻摩梭内侧皮肤,柔声哄着:“怎宝贝,是哪里惹你不高兴吗?”
吕濡渐渐放松下来,边喝酒边玩,越玩越开心。
有时候严斯九故意装听不见时,她还敢用脚从水底下勾他腿。
双杏眼波光粼粼,满眼天真,行为大胆。
严斯九耐着性子掌握火候,等吕濡状态差不多,抬手捏捏发痒后颈,结束小朋友游戏,切入今晚正题。
“今晚为什突然躲?”
濡呆数秒,猛地挪开慌乱视线,身体点点往下滑,连下巴都埋进水中,如果可以,她想整个人都沉下去。
那他……为什要亲她……
吕濡想问又不敢问,涨着脸用余光偷瞄对面。
水波荡漾,男人硬挺胸膛布满水珠,性感要命。
呜呜呜救命!
吕濡被他这样捧在手心用软话好话哄着,脑袋里像是充满五光十色肥皂泡泡,噼里啪啦炸裂又升起,理智防线彻底被冲垮。
她气鼓鼓地打字:
【你不要看她们跳舞】
【跳得比她们好看】
【你想看跳舞吗?】
男人嗓音缱绻,温柔到可以沉溺颗已经半醉少女心。
积攒委屈冲破理智防线,吕濡松开被咬出红印唇,无声控诉:【你没有反驳】
严斯九皱眉,没看懂她说什,把把岸边手机递给她。
小姑娘委委屈屈地打字:【你没反驳李深哥】
严斯九不由皱眉。
小姑娘微张着红唇回忆几秒,原本还晶亮眸子缓缓暗下去。
之前被强压下去委屈隐隐冒头。
想起来。
可残存理智告诉她,不能说,不能让严斯九看到她贪婪不足丑陋。
吕濡摇摇头,把酒杯向严斯九递过去。
吕濡闭上眼睛在心里喊。
明明是她赢啊,为什现在弄像是她在受惩罚。
见她快要把自己闷晕过去,严斯九失笑:“还玩吗?”
吕濡慢慢从水中浮起来,用手捏捏耳垂,示意他继续。
游戏玩几轮,吕濡有赢有输,严斯九确实直没有欺负她,都是些不疼不痒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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