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高中关键时期妹妹在家里,他这个当哥哥总得负点责任,不得每天都回来考考妹妹功课吗。
谁好意思怀疑个如此负责任好哥哥呢?
每次吃完晚饭,严斯九都会当着大家面问句:“小鬼,你是在家写作业,还是和你濡濡姐出去跑步,十公里,选个?”
谢苒离有选择吗?
没有。
那天,吕濡无意从镜中看到自己潮红张脸,差点崩溃。
她想,她大概是疯,才会被严斯九蛊惑至此,迷心智。
之后吕濡就不敢在家中与严斯九太过亲密,回屋就锁门,拒绝严斯九随时潜入。
严斯九抗议多次无果,只好将阵地从家中挪到外面,以锻炼身体名头,每晚都将吕濡带出去。
到外面,吕濡就没有拒绝他理由。
方便男人作乱。
吕濡挡得住上方拦不住下方,不消多时就丢盔卸甲,阵地失陷,咬着手指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严斯九低头咬下睡裙肩带时,房门被敲响,席景瑜声音随之响起:“濡濡。”
吕濡脑中轰声,三魂飞七魄,还好严斯九反应快,拉着她起躲入最近卫生间里。
之后席景瑜在外面问话,都是严斯九用文字转语音软件替吕濡回答。
谢苒离虽然完全不信严斯九会让吕濡跑十公里,但她十分确信,如果她敢选起去跑步,那她哥定会让她跑十公里,厘米也不能差那种。
自讨苦吃又是何必呢
他们牵着手起看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分享支雪糕,杯酸梅汤,严斯九会借着帮她擦嘴角时俯身亲下来,在她羞红脸要逃跑时将她懒腰抱起……
这是吕濡最为放纵个夏天。
他们如此明显同进同出,没有引起席景瑜怀疑,说起来,还得感谢个挡箭牌,哦不……感谢个人!
谢苒离知道严斯九带着吕濡在温泉会所住几天后,很是气不过,觉得她哥偏心太过,在微信上对吕濡怨念几句,被严斯九看到。
严斯九可能是良心发现,想起还有这个妹妹,确不应该厚此薄彼,于是亲自驾车去把谢苒离接过来过暑假。
吕濡双手撑着洗手池台面,咬唇看向镜中那颗伏在自己后背黑色头颅,羞耻远远大过紧张。
门外席景瑜还在说着明天安排,门内她却被严斯九按着腰压在洗手台前。
炙热湿濡触感沿着脊椎线条细细密密地向上推,停在后颈软肉处,辗转反复。细长天鹅颈受不住,被迫高高扬起,视线不期抬高,穿过镜面,直直坠入那勾人心魄桃花眼中。
男人勾着笑眼,边啄着雪润肩头,边不疾不徐打字回复外面,还能抽空捞捞酥软下滑细腰。
这种禁忌与背德刺激,对于未经世事小姑娘来说,最为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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