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干刑警,什案子没见过,感慨阵,听说接下来可以放假两天,众人便活过来,各自收拾东西回家。
“老大,你还没给们解释呢,头像加个月亮是怎个意思啊?”嫂子观光团勾肩搭背冲进周凛办公室,争先恐后地起哄。忙案子时不适合聊私生活,现在可不用顾忌。
周凛淡笑,关上抽屉,抄起手机绕过办公桌。
唐轩四个并排挡在门前,趾高气扬:“今儿个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出这扇门!”
周凛谁都没看,扫眼腕表,九点半,小女人应该还没睡。
警察破门而入,孙卫平没有反抗,麻木地躺着,如同行尸走肉。
晚上审讯,孙卫平供认不讳,问什答什,机械声音,沉沉压在在场刑警心头。
“后悔吗?”
审讯结束,周凛沉声问。
孙卫平看着他笑,这辈子最不后悔,就是亲手杀那畜生。
视频,视频里芳芳有说有笑,嘴角酒窝他好想亲。
切都很正常,然后,他突然接到伯父电话……
心死是什感觉,就是人活着,却什都听不见,看不见,白天变黑夜。
他们都说芳芳是得抑郁症,孙卫平也这觉得,但他相信,芳芳死前,肯定又受那件事刺激。芳芳活着时努力隐瞒,她死,孙卫平也不想她被人议论指点,那羞涩单纯女孩,他不要任何人泼她脏水。
不能报警,他自己报仇。
光棍们堵门,周凛也不着急走,坐到办公
周凛漆黑眼睛冰冷:“如果当初你选择报警,梁芳或许不会死,你不会犯法,你父母也不会憔悴后半生。”
孙卫平笑容凝固。
“梁芳死与你无关,你父母那边,自己反省。”
说完,周凛起身往外走,踏出审讯室时,余光中犯人,突然低头,双手捂脸。
孙卫平案水落石出,刑警队气氛却无法轻松,法不容情,任何人都没有剥夺他人生命权力。
他辞工作,他欺骗父母去外地旅游,实际上,他只是换身脏污衣服,努力变成个真正流浪汉。他在江市大街小巷游走,他与遇见每个流浪汉攀谈结交,他会编造自己欺负女人风流韵事,再套取流浪汉话。
刮风下雨,饥寒交迫,脏乱污臭,他都不在乎,个接个打听,终于叫他找到那人。
四十多岁流浪汉,将他漂亮女朋友当成炫耀资本,流浪汉边打饱嗝,边哈哈笑,说有次他坐在天桥上,好像又看到那个漂亮女人,开始他并不确定是她,发现女人脸色苍白好像十分怕他,他才开心地吹口哨。
流浪汉说,可惜是白天,如果是晚上,他就再试试。
彼时孙卫平躺在地上,头顶高楼遮挡天空,黑暗像旋涡,朝他吞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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