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扭头,如最纤弱枝,被狂风摧残。
周凛凑到她耳边,继续叫她:“月亮。”
林月浑身麻。
“小月亮。”周凛使劲儿叫。
林月晃得更快,心跳地也更快,察觉到她变化,周凛“月亮”叫地更起劲儿,会儿低沉缠绵,会儿沙哑短促,叫林月就像外面雪花,落到地上化成汪水儿,最后他掰过她脸,重重地堵住她嘴。
林月呆呆地看着他。
这算是求婚吗?他告白时霸道地像土匪,求婚竟然更流氓?人家求婚有玫瑰花有戒指有单膝下跪,他没花没戒指,还是趴着姿势?
可即便知道这些不足,林月还是被他话甜到。
她闭上眼睛,然后慢慢地抱住他腰。
周凛喉头滚,手猛地往下扯。
那伟大,他也有贪心,她次次主动送过来,再不要,他就真不是男人。
将人丢在床上,周凛直接压上去,攥住她双手举到脑顶,发疯似亲。
久违疯狂,瞬间点燃林月心里火,她努力迎合他吻,但还是被他彻底碾压,男人吻又急又重,她根本追不上那节奏。
他手很热,热到发烫,摧枯拉朽地剥碍事衣物,到裤子,周凛手顿,抬头。
林月双颊绯红,眼睛水漉漉,见他看过来,她紧紧闭上。
啊,他小月亮。
下雪晚上,天气很冷,走路也不方便,但坐在因为堵车慢吞吞行驶出租车中,抱着小小保温锅,隔窗看外面雪花簌簌降落,林月心里竟然暖暖。
她很感激傅南妈妈凌霄,在她对这段感情感到迷茫、犹豫要不要离开时候,是凌霄给她继续坚持动力。当警嫂可能会面临各种辛苦,但那是她喜欢人啊,就像这阵子,周凛只有晚陪在她身边,但他亲手端过来那杯
窗外大雪纷飞,窗内灯光明亮,温度节节攀升。
喜欢是最好调剂,不适都短暂得可以忽略不计,林月抱着他肩膀,死死地抿紧唇。警局宿舍楼盖有些年头,床也不新,咯吱咯吱地响,但周凛知道,今晚两边隔壁都没人,因此他什都不用顾忌,摁着心爱姑娘肆意来。
“林月。”大颗大颗汗洒下来,周凛看眼底下,再看她。
林月眼中水雾迷蒙,无助地“嗯”声。
周凛双手撑在她两边,看着她眼睛,又唤声:“林月。”
“带套吗?”周凛亲她耳朵,沙哑地问。
林月怔住,跟着摇头,她出门时只想着送饭,谁料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周凛按着她腰,脑袋埋在她肩头,该停,可是,不想停,要疯。
林月紧张地等着。
“就次,弄外面,下周去领证,万中,马上筹备婚礼?”咬咬她脖子,周凛捧着她脸问。他是认准她,死也不会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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