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姜闲见他不动，又问。
“要
，谢谢。”陶知乐乖乖点头，接住酸奶时候指尖擦到
他食指骨节，嘀咕
句，“手真好看，
手怎
不长这样。”
姜闲眼睫微垂，目光落到陶知乐小胖手上，直抿着嘴角忽然翘起细微弧度。
“你说什？”
“够猛，已经要吐。”陶知乐目光已经完全迷离，脸色绯红，气若游丝。
他酒量本来就不好，随手招来出租车司机更是个节奏大师，油门刹车蹦迪似来回踩，踩得陶知乐酒劲儿上头，头晕目眩，面如菜色。
“你这酒量真是拉胯。”李子明嘲声，拎着人往学校走，瞧见学校门口超市还开着，他又说：“还行不行？去买杯酸奶给你。”
陶知乐眯着眼睛“嗯”声。然而李子明还没走出两步忽然被位女生叫住。
是方才在酒吧差点被骚扰学姐，显然这位学姐是来道谢。
后竖个拇指，“骚还是你骚，没这个福气领略，您别处显摆去吧。”
姜闲懒得和他贫，酒劲儿上来就闭着眼假寐。没过会儿他忽然听见程凌对司机说让他在前面路口拐弯去泽芜大学接个人。
不用问姜闲就知道这人肯定是程凌新交女朋友。
车辆在学校门口停下时候，姜闲头晕得有些厉害，懒得当电灯泡直接下车，“先走。”
正在回消息程凌头也没抬，“你去哪儿？你搬学校来住？”
陶知乐嗓子难受得紧，非常识趣儿留他俩在这说话自己走去超市。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他感觉自己现在站在着都能睡着，那种疲倦、想要闭眼欲望愈发强烈。
超市里没什人，陶知乐迷迷糊糊地走到酸奶柜前，找好久才在最上面和货架上看到自己常喝酸奶牌子。陶知乐个子不高，只有米七五，这货架设计太过反人类，他垫着脚都够不着。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买其他牌子将就时候，身后忽然伸出只骨节分明手，“是要这个吗？”
“嗯。”陶知乐点头，忽然觉得头顶头发蹭到什，他没再动，看着那只骨节分明手从纸箱子里拿出袋装酸奶递到自己面前。
这人手也太好看，五指修长，如玉笋，如葱白，简直是梦中情手。不像他自己手，又短又肉，跟发育不良藕似。
“打车。”姜闲刚走出两米又回头对程凌说：“你后天去时候把之前买那套青瓷茶具带过去。”
程凌反应两秒钟才知道这是说他爸过生日事儿。
“行。”
陶知乐从车上下来时候，险些头栽倒在地，好在他平衡力不错稳住身形。
“这司机要是再猛点，指不定得吐他车上。”出租车司机刚掉头离开，李子明就开口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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