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告诉你
个秘密，”陶知乐神神秘秘地开口：“
爸妈刚走
时候，想他们想还偷偷哭
呢。”
他又补句：“不过都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没让奶奶发现。也就哭两回而已。”
莫名其妙听到陶知乐小秘密姜闲有些哭笑不得，瞧见他头顶上落片树叶，姜闲伸手拍下时候还顺手在他头上揉揉，夸道：“真乖啊。”
“虽然他们不在身边，但是还有奶奶陪着。”陶知乐转头看着他，暖橘色灯光正好将他双眼睛照亮，他弯着眼尾，很是认真地说：
“所以你看，人生这
长，会有人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离开你，但是定还会有其他人会陪在你身边，所以你不要因为这个难过。”
泽大西门靠近研究生公寓，算是比较僻静得个入口，没什人，只有相距甚宽几盏路灯和樟树相伴。
换鞋之后，陶知乐脚踝好受许多，酒后那种始终萦绕不散烦躁感正在消失，在他踩到石头被姜闲骂笨蛋时候也没有任何不满。
两人沉默着穿梭在树影和灯光下，在他们保持致脚步声里，只有树叶沙沙和偶尔虫鸣。
“刚才是你妈妈电话吗？”陶知乐忽然开口问。
姜闲很轻地“嗯”声。又是阵沉默。陶知乐敏锐地感觉到姜闲情绪似乎变得有些低迷下来。想起关于姜闲从小就和父母分开生活，以及梦里姜闲悲伤模样，陶知乐忽然同情心泛滥。
29
“你不要对这好。”
会越来越贪心，甚至还会不想拒绝。
当然这后面这句话，陶知乐没有说出口。
姜闲静静地看他两秒，然后才说：“怎？还有心理压力？”
他说话还
“你应该很想你妈妈吧。”
听到这话姜闲略显诧异地侧眸看向陶知乐，听他又说：“看到你在梦里好像很难过样子。”
姜闲挑眉：“什玩意儿？酒还没醒呢你。”
“别想否认，都看到。”陶知乐小声嘟囔，又说：“想妈妈又不丢人，小时候爸妈也不在身边，也会梦到他们。”
“说什胡话呢。”姜闲越发不明所以，但也感觉到陶知乐这似乎……是在安慰他。
“嗯。”陶知乐点头，又说：“没有钱还给你。”
姜闲噗嗤笑声，“不用你还钱，送你，如果你非要还话，唔……可以还点其他……”
突然响起铃声打断他后面话，姜闲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脸上笑意淡些，陶知乐也就没问还什。
“妈？……这晚有什事吗？……嗯，马上回去。”姜闲挂电话，将轮滑鞋装回袋子里，然后对陶知乐说：“走吧。”
“嗯。”陶知乐要去接纸袋，姜闲没给，拗不过他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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