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说话，却也没人要挂电话，又静
好几秒后还是陶知乐问：“还有事儿吗？”
“没。”敲完最后
个Enter，姜闲将手机拿起来，关掉免提，放在耳边。
“那怎
不挂电话。”陶知乐问
声音有些低，没有外扩就更显得更轻柔温润。
“你不也没挂，”姜闲嘴角弯弯，“你是有事儿要和
说吗？”
“mei……有。”手机震动，陶知乐扫眼新微信消息，到嘴边话，生生改词。
陶知乐边擦头发边拿起手机，思考两秒还是给姜闲发条消息过去
【你找有什事吗？】
姜闲没回，等陶知乐擦干头发躺在床上时候，忽然来条语音请求。
“洗完？”姜闲问。
“嗯。”手机里声音有些嘈杂，隐约有敲键盘声音，陶知乐猜测姜闲应该是在写编程，懒得打字所以拨语音。
神去开门。
“姜学长？”
姜闲刚从外面回来，他扫眼客厅没见到陶知乐，“陶知乐回来？”
“小陶啊，回，他在洗澡。”章超笑颜如花，十分热情，“你找他有事啊，那得等会儿。”
正准备说“没事”姜闲目光在客厅茶几上停秒，然后轻轻点点头。
“嗯？”姜闲低笑声，“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从喉间发出笑声很低，也很短，稍纵即逝，却让陶知乐忽然想到在图书馆时，透过狭窄门缝，他们四目交接瞬间，姜闲脸上露出如冰雪消融笑，浅淡却撩人心魄。
“有。”陶知乐说。
“你说，听着。”
陶知乐：“周日应该不在学校，刚才社长说叫去帮他们看看节
“章超说你刚来找。”陶知乐说。
“嗯。”姜闲说：“周日有点事要处理，你先在学校等，弄完再来接你。”
这指是要去拍摄事儿，姜云和他提过那地方不好找，让姜闲带着他去，陶知乐自然是无不应允。
点点头才想起来姜闲看不到，又低声说句“好。”
姜闲“嗯”声，然后就是阵沉默，只有偶尔敲键盘得清脆声响，还有陶知乐清浅呼吸声。
章超见他没有要离开意思，愣瞬也就明白他这是要在这里等，于是错开身让姜闲进来。
“学长吃不吃西瓜？”李子明指指桌上西瓜。
“不用。”姜闲在客厅沙发坐下，视线从西瓜上移到旁梦灵徽章上，他垂在身侧手指动两下，忽然做个决定。
陶知乐洗完澡出来时候脸还是通红片，瞧见客厅只有窝在沙发上打手游章超，忽然松口气儿，然后快步往房间走去，生怕这位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然而章超这会儿注意力都在游戏里，瞧见他只是告诉他姜闲刚才来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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