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说，只是微微倾下身看着陶知乐问：“帅吗？”
忽然拉近距离，姜闲那双好看
眼睛在他面前被放大，震得陶知乐心头
空，“帅！”
“人还是车？”姜闲问。
“？”
“……都帅！”陶知乐说。
陶知乐汗颜，不着痕迹地叹
口气儿，心说可不就是。
姜闲瞥见，忽然停住脚步，“还在梦里干什
？”
他这句话语调没笑意，细听还有几分认真，但陶知乐这会儿没注意，只掀起眼皮和他对视眼，就又飞快地垂下视线。姜闲目光过于专注，沉得他莫名心虚，小声说句：“没什。”
姜闲没说话，还是静静地看着他，眸底闪过意味不明探究。
店里音乐正好进入尾声，寂静中两人沉默着站好几秒，最后还是姜闲开口：“走吧。”
对面，阳光经过玻璃折射，化成无数绚丽光影正好将他笼罩，他眉目柔和，目光专注，看得陶知乐心绪空，恍然失神。
“醒？”姜闲说。
“嗯。”陶知乐敛去情绪，从沙发上坐起身。
姜闲问：“昨晚没睡好？又梦游？”
“没有，
不梦游。”陶知乐嗓子有些干，端起面前没喝完奶茶喝口。
姜闲眼尾弯弯，“喜欢吗？”
陶知乐嘴比脑子快，“人还是车？”
经过前台时候，姜闲从店员那里拿来两个头盔，个黑白，个红金，两人走到停在店门口摩托旁边，姜闲将那个红金色递给陶知乐，然后长腿跨坐上摩托。
他动作熟练，姿势潇洒，看得陶知乐有瞬间失神，他看看那辆摩托，又看看手里头盔，忽然开口问：“你也喜欢钢铁侠吗？”
“嗯？”姜闲将黑色头盔戴上，那双好看眼睛里闪过丝疑惑。
“这辆摩托车，钢铁侠也有。”陶知乐说。
这辆摩托是姜闲刚上大学时候随便买，他印象里钢铁侠出行都靠战甲啊，哪里有摩托？
“那是干什？”姜闲起身，又问：“怎总是副睡不好样子？”
陶知乐也跟着起身往外走，随口找个理由，“要考试，所以复习晚点。”
“真？”姜闲反问，又似笑非笑地揶揄句，“这热爱学习，上课还睡觉？”
“……”
“难不成都在梦里用功？”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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