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门口干什
？”李子明视线扫到他俩几乎紧贴得身体，有些奇怪地皱
下眉头。
“哦……没什，就……”陶知乐脸色滚烫，说话磕巴。
“还钥匙。”姜闲接过他
话，变魔术似手里忽然就多串钥匙，他递到陶知乐面前，“好好收着，别丢。”
“哦。”陶知乐呆愣着点点头，“谢谢。”
“不用客气。”姜闲语气平平，冷淡客气，“行，
回去。”
“……”姜闲眉梢微微轻佻，视线徐徐下移，扫过他睡裤褶皱，又听陶知乐说：“成年。”
姜闲：“成年，然后呢？”
他怎也没想到平时逗两句都会脸红小孩儿，现在会忽然跟他讨论成年人大小问题。
“成年，所以可以……”陶知乐有些不好意思，蹦豆子似蹦不出完整句话。
姜闲眯着眼睛微微倾下身，“可以什？”
53
“你能搞定，搞吗？”
这句话像是带混响，震得陶知乐魂飞天外，好半晌没给个反应。
姜闲不着急，只是握着他手轻轻地捏着，等他给个回答，按到中指指节时候，陶知乐才像是接通电源，轻轻地点点头，“搞，但是…怎搞？”
这问题让姜闲动作倏地顿，手下时没控制好力度，激陶知乐手指跳下，擦过他掌心带起阵痒意。
陶知乐欲言又止地看眼姜闲，然后垂在身后右手小拇指就被不轻不重捏下。
等到姜闲走进502，陶知乐才收回视线，扭头，就对上李子明微皱眉头和探究视线。
“…你干嘛啊，刚才突然开门，吓跳。”大起大落分钟，陶知乐又是尴尬又是心虚，语言系统险些再次失灵，“你要出去？”
“不出
“可以……”
“哐——”声，身后门被猛地拉开，暖橘色灯光泄洪似倾泻而出，陶知乐触电似抖，扭头就和同样表情空白且惊恐李子明四目相对。
“陶——”
时间像是被按暂停，只有门头上挂着晴天娃娃还在摇摇晃晃，它弯着笑眼，怎看都像是在看热闹。
最先回神是姜闲，他不着痕迹地微微侧过身体，肩头靠着门边，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他和陶知乐并排靠在门边说话，只是距离过近。
等待回答陶知乐还是很紧张，甚至不自觉地开始咬着嘴唇。
他确是不知道应该怎搞，没喜欢过谁，也没追过谁，虽然可以确定姜闲喜欢自己，但他既然这问，应该也是要点仪式感什。
陶知乐脑子里开启头脑风,bao，姜闲却是浑然不知，他盯着陶知乐被咬红唇看好几秒，才轻轻地“嘶”声，“你还小，再等等吧。”
“啊？”
陶知乐眉头轻蹙，“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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