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在眶中打转,虞灵犀忍着快要疼哭剧痛,颤声道:“这鞭,罚心慈手软、轻信偏信,险些酿成大祸。”
第三鞭落下,宁殷沉面色。
他抬手攥住落下鞭子,鞭尾如蛇扭动,在他冷白下颌甩出条愤怒红。
宁殷连眼都没眨下。
他盯着虞灵犀,嗓音喑哑无比:“够。”
前世今生,她想起很多很多,握着鞭子手微微颤抖,如同坠有千斤。
许久,静得只有风吹过声音。
下刻,虞灵犀闭目,那根马鞭擦着宁殷脸,狠狠落在她自己手掌上。
用尽全力鞭子带着呼呼风声,“啪”地声脆响,她娇嫩掌心立刻泛起红肿。
宁殷收敛笑意,身后玩弄短刃手指顿。
“不曾。”
“你!”
虞灵犀气急,高高扬起手中鞭子。
宁殷站着没动,脸上挂着淡而讥诮笑容。
鞭子有何可怕?以前在宫里时,那个疯女人不也经常鞭笞他吗?
不清他说话几分真,几分假。
“所以,当初你拼死也要追着马车,是因为你认出身份,觉得将军府有利可图,才以命相赌博得可怜?”
“是。”
“春搜时,你是为看管马匹人之,以你能力和警觉性,不可能察觉不到草料有问题。马发狂惊跑,只有你追上来……这事也是你干?”
“不是。”
“这鞭,罚自己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虞灵犀眼角湿红,疼得呼吸都在哆嗦,却仍咬牙字句道。
“啪”!
又是鞭落下,掌心两道红肿可怖交错,立刻破皮。
明明是落在她掌心鞭子,宁殷却兀地察觉自己那颗冰冷死寂心,突地跳下。
更疼都受过,早就习惯。
受她这顿鞭刑,就当给这场无聊游戏做个结。
然而,高高扬起马鞭顿在半空中,迟迟不曾落下。
虞灵犀眼眶微红,望着宁殷眸子翻涌着复杂。
她想起今日午时,她亲口所说那句“既然将你捡回,你便是责任”,她想起悬崖上流入喉间那股腥甜温热……
“但你知情。”虞灵犀猜测。
或许,他还在阴谋基础上添把火。
“是。”依旧是平静嗓音。
他脸上点悔意都没有,仿佛自己所做那些和吃饭睡觉样天经地义,没什大不。
“可曾悔过,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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