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丈多高地方开处小小铁窗,勉强送些新鲜空气进来。
但还是热,很热。
这次异样明显和宴会后眩晕不同,虞
……
拂云观是处隐秘销魂窟,里头女冠,皆是暗娼。
此时,两名女冠穿着薄可透肉道袍,意兴阑珊地倚在后门处聊天。
“妙真,你说仓房里那男女,是什情况?”其中位女冠问。
叫妙真嗑着瓜子,“呸”声道:“男因爱生恨吧!得不到就想毁,否则怎舍得对良家女子用极乐香?”
“殿下,虞家二姑娘给您送过来。”
女人被搁在榻上,小太监擦着汗,谄媚道,“为防她伤到殿下,稍稍用些药。还请殿下留意时辰,莫要贪欢,若她失踪太久被人察觉,事情就难办。”
“知道知道。”宁檀扯扯衣襟,不耐地挥手屏退内侍。
待屋内空,宁檀咽咽嗓子,伸手掀开裹着女人锦被,露出张清秀脸来。
手顿,宁檀咂摸着怎不太对。
府邸对街,青霄靠着马车,抱剑望着门口陆续散席出来女眷。
车内,香钟燃到指定刻度,铜球坠落,发出清脆撞击声。
午正三刻已至,小姐还未出来。
青霄抬头看眼天色,又等盏茶时辰,方沉下脸对下属道:“小姐逾时未至,恐有意外。你们二人分头去请大小姐和南阳郡王,要快!”
德阳长公主府,静室。
这种催情香,原是她们在欲界仙都时为挽留恩客使用。厉害之处就在于,人只需闻过此香,每旬都会发作次,如此三回,药效次比次厉害,个月后方能自动消解,如此便能做恩客长久生意。
想到此,妙真麻木艳俗脸上划过丝鄙夷:果然男人都是畜生,那小姑娘怕是辈子都毁。
可又有什办法?她们自己都是受制于人,身不由己。
后院。
仓房逼仄,没有开窗。
这女人身形样貌俱是上佳,是个美人,却远不及当初他远远瞥那般惊艳,比预想中差不止毫厘。
难道阅人无数他,这次看走眼?
不过既是送到嘴边来,焉有不吃之理?虞渊那个老顽固过这久都不肯归顺自己,甚至还与别皇子相谈甚欢,他早就看不顺眼。
今日便拿他宝贝女儿开涮,先吃小过瘾,将来再娶那个大。
宁檀露出个轻浮玩味笑来,急不可耐地扯腰带。
宁檀等得口干舌燥,摇着纸扇又灌口茶,问道:“什东西在叫?”
小内侍侧耳听会儿,躬身答道:“回殿下,应是猫儿叫春。”
“烦人。”
宁檀已然没耐性,叱道,“怎还没把人带过来!”
正躁着,门开,派去小太监抬着包女人快步闪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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