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太解皇帝,当年杀
旁老太监看出皇帝心病,忙跪着向前给他揉肩捶腿,观摩许久,才敢小声道:“陛下若放任不管,流言必将越发汹涌。依老奴看,不如顺水推舟,反而显得陛下爱子如命,成全陛下仁德宽宏英名……何况,虞将军已经上书同意交权,赐婚之事亦提上日程,陛下所担忧事已然解决,可高枕无忧。”
“人接回来倒并非什大事,放在朕眼皮子底下,总比放任他在外头胡作非为要好。”
皇帝思虑道,“只是老七没有皇位继承权,太过聪明终归不好,须得拔下他爪牙,让他安分守己才行。”
……
大雨天,青楼客人稀少。
回想起方才书房里谈话,虞渊面色更沉些。
……
夏天雷雨总是出其不意,说来就来。
养心殿,皇帝翻开本奏折,皱眉,复又翻开本。
连续翻好几本,都是礼部和御史台递来、关于核实七皇子未死流言奏折,恳请皇帝早日核实其身份,接回沧海遗珠,绵延皇嗣。
回视着他,道:“不管未来多难,自然希望你与阿爹能勠力同心,平安顺遂。”
宁殷笑起来,眼底黑雾如山岚散尽,问:“当初小姐允出府时带走样东西,可还算数?”
虞灵犀并非言而不信之人,点点头问:“突然提这个作甚?”
她竟生出浅淡矛盾心思,既期许他能早日夺回属于他切,又怕他明日就要走。
宁殷并未回答,只抬手捻捻她被夜风吹得散乱缕头发,意味深长道:“小姐记得这句话,便够。”
唯有远处几点琵琶叮咚,给沉闷天气增添些许轻快。
楼上茶室中,折戟垂首道:“殿下,切已安排妥当,只待最后东风。”
“东风?”
宁殷倚着雕窗,修长指节有搭没有搭转着短刃,“何时收网由自己决定,而非什东风。”
“属下失言!”折戟背负重剑跪拜请罪。
皇帝将奏折扔至旁,疲惫地捏捏眉心。
丽妃确是天下难得美人,当初他不惜切代价也要抢来是真,腻烦她冷漠倔强也是真。
当最初激情褪去,朱砂痣变成蚊子血,这个孩子存在便成他明主道路上硕大污点。
他甚至希望丽妃和老七就这样消失,将当初杀兄夺嫂污点彻底抹除,这才默许……
罢,想这些陈年旧事作甚。
书房。
“他身上确有皇族独无二信物,做不假。”
虞渊坐在椅中,沉声道,“年纪轻轻,便能将谈判全程掌握在他掌中,进退有度……岁岁说得没错,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甚至,比他们想象中更要高深强悍。
虞焕臣望着面色凝重父亲,问:“七皇子和您谈什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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