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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元图小说 > 情难自控 > 第4章 “他的眼睛”

第4章 “他的眼睛”(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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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今雪站在那里面不改色地望着他,无声张开唇。

举着餐盘往来食堂学生挡住廖今雪脸,许戚只看清口型中第个字。

不…

不什

不要跟着,不要坐在这里,不要看

“应该是看错。”

“谁知道,”男生耸耸肩,“听他们班里人说他脑子有问题,像是他这种人会做出事情。”

廖今雪脚步微顿,“他智力有障碍吗?”

“不是,不是这方面问题。”

对方摆摆手,凑近压低声音,没有注意到廖今雪因为他靠近蹙下眉头,滔滔不绝地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八卦:“他有精神病,不知道是不是真以前初中就和他个学校,那时候他也是这样阴沉沉,跟鬼样。听说以前家里出过次意外,挺严重,还死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受刺激,从此以后脑子就有点问题

心底暗暗诋毁那双眼睛根本没有女生们说好看,更像潭冷冰冰死水,吞灭周遭温度,投下石子激不起任何波澜。

幽暗又难看。

当对方转过身,许戚会迅速低头盯着脚下小块地砖,直到几分钟过去,廖今雪身影已经兀自走远,他再暗自跟上,如此反复。

“廖今雪,你刚才在看什?”

男生大大咧咧嗓门吵扰着耳朵,廖今雪没有任何表情,收回视线,“没什。”然后默不作声侧开和对方靠得过近手臂。

许戚拿餐盘手微微抖动,机械地移动双腿,换坐在另端背对廖今雪位置。

心跳盖过吵闹食堂,像是他最讨厌雨滴落在石板路上声音,不停歇地砸在耳边,声声难自控。

“这样。”

男生说完大堆,廖今雪平视前方淡淡附和声,似乎对许戚精神状态并不感兴趣。

这个反应多少让男生有点尴尬,撇撇嘴,没再继续这个不舒服话题,开始和廖今雪聊起最近流行街机游戏。

走进食堂,廖今雪停在楼梯扶手前,状似不经意回头,捕捉到许戚仓促瞥开视线。

他静静盯那个方向几分钟,许戚以为危机解除,小心翼翼将眼抬起,结果猝不及防掉进双死水般深不见底眼眸,带着股强劲吸力,将他拖进满池幽暗深水,捂住口鼻,剥夺所剩呼吸。

还以为你在看许戚呢。”男生啧声。

“许戚?”

“就是后面那个戴着眼镜,瘦瘦男生,点精神气也没有。”

他描述得很形象,廖今雪垂眸像在回想刚才看见那群人,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正常,你才转过来多久?他在隔壁7般,刚才好像直在看这个方向,不知道是不是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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