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喝酒,那只是个意外。”
许戚听清廖今雪每个字,可是无法串联成句完整话。廖今雪不知什时候起身,白大褂和洗旧衬衫靠得很近,他低眸望着许戚纸白脸,无端地融化丝冷意,“不知道这件事会让你困扰那久,抱歉。如果你能忘记,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语气比刚才柔和些,像极当初说出那句‘以后不要再来找’情景。廖今雪看似给许戚很多种选择,事实上只有个。
就像他已经提前知道,许戚不会拒绝。
许戚不明白这种空落落感觉从何扩散,好像被人从心上挖开个洞。他想,继续争辩下去自己在廖今雪眼里定很可笑,低下脖颈,往后退步。
作为个正在工作时间牙医,他向患者科普简单牙科知识再正常不过,这便是言下之意。
许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有这大反应,也许因为廖今雪自始至终冷漠从容态度,嘴里还说着些毫无关联话,仿佛完全不打算为那个晚上所作所为解释什。
心知肚明地装傻是每个成年人必修课,可在这件事情上许戚做不到。
他问出在聊天框里遍遍写出又遍遍删除问题:“那天在酒吧里,你为什要做那种事情?”
语气是不得到答案便誓不罢休坚定,却在发抖。
多条狰狞曲长疤痕,和这双属于医生清峻修长手格格不入。
“那他知道你工作地方以后,会不会再来找麻烦?”
廖今雪说:“你好像比还要担心。”
碘伏瓶身扎手,许戚脸阵白阵红,像被扒衣服赤条条地让廖今雪看透,辩解:“才没有担心”
“等会有病人预约看牙,你还有其他事要说吗?”
“知道
廖今雪看着许戚泛红但不自知眼尾,心莫名轻颤下。
“哪种事情?”
许戚知道他是故意,舌头不小心磨过曾由廖今雪补那颗牙齿,脸颊酸半边。这场对峙,他还是落败给廖今雪,细若蚊蚋地说出那几个羞耻字:“为什要吻?”
廖今雪眼底深色晃晃,片刻后,说:“以为你知道。”
“知道什?”
廖今雪打断许戚未完沉默,简单直白地下达逐客令。
许戚僵直双腿像被钉在诊所地面,“你想要走吗?”
这句话出来,诊室里气氛肆漫开不寻常寂静。廖今雪抬起眼皮,冷淡地瞭他眼,“这句话是你自己说。”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从进来到现在,你直在说牙齿事情,问你蒋明刚才做什,你也答非所问。”许戚说道。
廖今雪蹙下眉心,似乎觉得这个说法不可理喻,“这里是诊所,现在是工作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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