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刨根问底，但能听出里面明晃晃
试探。廖今雪捻
捻指尖烟，避重就轻：“你以为
喜欢什
样？”
“最起码不能比差吧，不然要不甘心。”夏真鸣拿玩笑裹着真话，愿意装糊涂人笑
笑也就过去，话有时候不能说得太开，
阴雨连绵整天，现在还滴答滴答地砸着窗台边沿，廖今雪视线飘到水珠模糊整整面玻璃窗，夏真鸣说话声音时断时续，被这段淅沥雨声遮掩。
“你后来和那个人怎样？”
廖今雪问：“哪个人？”
夏真鸣状似不经意地晃下啤酒罐，“你知道说谁，商场里跟踪们那个人。”
当许戚开始隐出他世界，好像每个人忽然又记起他，开始不断地提醒他。
不上整洁，沙发椅背随处可见乱丢衣服袜子，对于让廖今雪看见真实面，夏真鸣显得完全不在意。
他哼着不成调子曲子，蹲在冰箱前翻箱倒柜，“完，青菜坏，三个菜不知道能不能凑齐，你不介意等会点外卖吧？”
“随便。”
“你好歹说句介意啊，”夏真鸣撑住半开冰箱门，廖今雪身影在厨房门后缝隙里显得若即若离，他不喜欢感觉，“等会过来帮切菜，你上次答应这次要全听。”
廖今雪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耐着性子没有显露出不耐烦，说：“知道。”
廖今雪漫无目地注视远方，声音冷下来：“没怎样，问这个做什？”
“随便问问，你那紧张干什？”夏真鸣嗤声，笑里嘲讽不知道是对谁，“你那天还没有回答，你们俩是什关系。现在想想真亏，替你当次坏人，还吃力不讨好。”
廖今雪斜他淡淡眼，“不是答应你过来吗？”
“哪有你这样求人办事？”
夏真鸣恼羞地拿手肘撞下他，力道不重，可能是舍不得。他沉默会，小口小口地尝剩下不多酒，“你和那个许戚有过吗？看不出来你现在喜欢这样。”
外卖没有点成，最后是夏真鸣勉勉强强靠着还能吃食材凑齐桌菜，看起来比想象中好。吃完后碗留在桌上没有收拾，夏真鸣给自己开罐啤酒，廖今雪没要，等会他还要开车。
这点小心思没能实施成功，夏真鸣半靠在阳台边，灌大口冰凉啤酒，“怎样，是不是比以前有进步？”
廖今雪挑食是每个和他接触过人都相当难遗忘点，当个人看起来太过完美，没有缺陷，那他身上任何个与完美相悖特质就会被用放大镜观察。原本三分，最终放大到七分。
“还可以。”
廖今雪燃根烟，舌苔绕上股烟草朦胧苦味，没能尝出这顿晚饭有什值得记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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