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块不算大黑布,还算柔软,边角露出宽边带上印着英文字母,看不出是什玩意儿,不过他倒是闻到股辛辣琴酒味儿。
江鹤苓拧着眉满脸嫌弃,刚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起这不知道从哪儿来破布,忽听前面传来闻弈低小却急切声音。
“卧槽,内裤飞。”
江鹤苓:“……”
让他腺体紊乱反应无法彻底被压制。
好在这种异样在第二管Er抑制剂注射之后,就被彻底压制。
可即便如此,江鹤苓也没有好受多少,体温不断升高,让他嗓子发痛,头昏脑涨。前头闻弈没再出声,通过挡板那条缝隙里露出后视镜,能看到他正闭着眼在假寐。
瞥眼被调到32度暖气温度,江鹤苓在心里骂句“傻逼”,他抬手抹掉额上湿润,就近打开左侧车窗。
清风如纱般拂面而过,让蒙着他燥热散些许。没会儿车厢内潮湿玫瑰信息素气味就被草木气味儿取代,他放缓呼吸,从窗户望出去。
林木托举着碧蓝天空,朵朵白云像是棉花糖样,跟着他移动,前方越来越近城镇变得清晰,矮墙平屋间,似乎能看到走动人影。
没过会儿,茂密林木就被甩在身后,车辆再次驶进阳光中,突然阵颠簸,险些将江鹤苓给抖落在地,他听到前头闻弈小小地低呼句“靠”,约莫也是被颠醒。
“少爷,就快到,该醒醒。”闻弈带着困意声音传过来。
两分钟后,车辆便拐向另条进入镇子水泥路。
江鹤苓正要坐起身,余光里忽然闪过抹暗色,不知名东西从打开窗口里飞进来,紧紧地附着在他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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