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疑惑之后沈婷就回过味儿来这喊是谁,她眉梢挑得老高,愈发觉得这两人之间暧昧丛生,毕竟这爱称都取上。
“江鹤苓啊,这名字取得……”还真是可爱。
对上闻弈冷冷眼神,沈婷没把后面话说出来,好脾气地答道:“他挺好。”顿顿,又补句,“这多亏你。”
约莫过二十分钟,闻弈终于是缓解身体最初不适感。他从床上坐起身,借着窗外光亮,看到床边柜子上搁着杯水和三明治。
还算有良心。
闻弈心头火气稍稍消那丁点儿。
麻醉药效没过,他头还有些晕,简单清理之后就又睡过去。
两个小时后,他是被敲门声吵醒。
闻弈被送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天刚亮时候恢复意识,睁开眼睛,他瞪着天花板上吊灯,缓好会儿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麻醉剂效果还没消失,闻弈仍然觉得四肢发木,没什知觉,全身上下感觉最强烈可能就是他腺体,情动时积攒大量信息素,让他腺体又涨又疼,不用伸手摸,都能感到股灼热感,就跟烙铁贴过似。
Enigma信息素分泌量本就高于常人,尤其是情动之时,强行被药物压制后果就是更强烈反噬。
闻弈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因为药效减退才清醒,而是腺体温度过高,让身体机能觉醒。
浓郁琴酒信息素充斥房间,闻弈自己没什感觉,倒是门外科林有些受不住,在闻弈拉开房门时,甚至幅度很小地后退半步。
Beta沈婷面不改色,微笑着说句:“早啊,睡得好吗?”
睡完回笼觉,闻弈精神好许多,只是脸色依然很臭,不用想也知道把他放倒那管药剂出自沈御医手,她和江鹤苓串通气来阴他。
“你觉得睡得好吗?”闻弈噎她句,转身就往房里走,“江粉粉呢?他怎样?”
“江粉粉?”
不过好在,很快他除腺体有些涨疼感以外,没有其他异样。他试着点点释放信息素,没会儿便感觉腺体压力有所缓解。
疼痛感觉在减弱,精神老二发胀感便凸显出来,尤其是当闻弈记起他昏迷前种种——带着疼痛亲吻,滑腻有弹性手感,以及活色生香朦胧画面。
口腔中似乎还残留着属于江鹤苓潮湿玫瑰信息素,被琴酒味完全浸染,形成浅淡玫瑰酒香。嗅觉记忆来势汹汹,江鹤苓种种情态在他脑子里变得清晰。
闻弈很轻地长舒口气儿,闭上眼睛,借着记忆开始解放他愈发紧绷精神老二。
记忆中大片粉色迷他眼,从江鹤苓手中颤抖着划过道白色残影落在被褥上,是唯异色,也是点燃闻弈欲望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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