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面上去,然后径自站起来,带着身土环顾下四周,走到路边,随手捡起来块碎玻璃。
林瑾瑜本来以为这场让他大开眼界架已经打完,他那口梗在胸腔里气还没松下来,就见这幕……那瞬间他几乎生出种这里要出命案错觉。
张信礼拿着那块锋利玻璃走回高武身边,把玻璃在自己衣襟上擦擦,端详下高武,然后蹲下来,用那块危险碎玻璃拍拍高武脸,说:“警告过你,让你长记性。”
接着他俯下身去,把玻璃锋利边缘压在高武平整无疤右边眉骨上……往下剌……血立刻从破开皮肉里争先恐后地翻涌而出,濡湿眉毛,顺着眉骨股股往外涌,让那张本就伤痕累累脸更加惨不忍睹。
这剧痛使得高武惨吼声,有细小血丝溅到他眼睛里,他像条被捕兽夹夹住狗样捂着自己眼睛在地上打个滚。
在做这切时,张信礼脸上神情介乎蔑视和凝重之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打滚高武,连眼皮子都没眨动下。
林瑾瑜不得不承认这个在他印象里直被贴着“无趣”、“思想有偏见”、“自以为是”标签男人此刻露出来这面非常可怕,他血呼啦哒地在人脸上开口子时候脸上表情轻描淡写得好像只是画师随手为自己作品添上抹色彩。
张信礼随手扔掉那块沾血玻璃,擦掉从自己嘴角流下来那点血,拍拍身上土,再没看高武眼,转身往回走。
墙堆底下那群小孩个个集体目送张信礼离开,安静得好像群小哑巴。
张信礼目视前方,眼睛斜也没斜地从林瑾瑜面前走过,留下句话道:“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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