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没什好办法啊……”林瑾瑜道:“没带药膏来,忍下它自己没准就好。”
“你不说,怎知道没办法?”张信礼说罢翻身起床。
“?”林瑾瑜看着他第二次出门背影,在他身后喊:“喂,你家真有药啊?”
,但大多数普通人都背着行囊,凑活着去所不高不低,不好不坏,对他而言只是过得去学校。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足够本事和运气,去到他们最开始想去那个地方。
“有那难……”林瑾瑜边上下挠自己边说。
张信礼叹口气:“是有。”
“那就努力啊,”林瑾瑜说:“难是难,可是总有人要上,学校总要录取学生,为什就不能是你呢?”
张信礼只得说:“……希望如此。”他看林瑾瑜直在那儿挠来挠去,感觉到不对劲:“你身上很痒?”
“有……有点,”林瑾瑜对尘螨和些东西过敏,其实下田那次,他回来时候脚上下到泥巴里去地方就起红点点,只是碍于面子没跟任何人说,自己忍过去。这次在草坡泥地上打无数个滚,跟无数虫子草叶花粉亲密接触,不过敏才来鬼。
“别去挠,”张信礼拉开他手,第二次坐起来开灯。
灯光下林瑾瑜脖颈和腿上断断续续挂小红点,挠过地方红色指痕道道,看起来很是渗人。
张信礼皱着眉头问他:“怎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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