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林瑾瑜盯着张信礼,对许钊说:“去看看。”
“喂,说……”
许钊似乎还想说什,林瑾瑜却已经横穿水泥马路直接走过去。
张信礼跟其他人其实也没什可聊,他说几句后就不再说,只无意识地微微眯着眼,走神地盯着自己前面那块阳光与建筑物阴影之间明暗分界线抽着烟。
忽地双刷得干干净净,连鞋带都尘不染运动鞋踩进他视野里,正停在张信礼眼前,鞋面上对勾logo在日光下很耀眼。
服,但是他没有。
几人蹲在起闲聊,其中个看上去二十七八男人挨个给其他人递烟,也给张信礼根。
林瑾瑜盯着他夹烟手,张信礼混在群二十多三十岁男人里,抹把脸上汗,他就和其他人样,叼着烟,凑过去借身边人火机点烟,然后转回来随意地呼出口雾气,往地面抖落下簇灰白色细碎烟灰。
他抽烟手法、姿势和那些出社会多年成年人几乎没有区别,偶尔出声和他们聊天时也很自在随意,没有半点属于学生羞怯与不自在。
除身形还带着些许少年学生特有单薄外,他神色、与人交往姿态都完全像个成年人。
张信礼抬头,看见蓝天白云之下,林瑾瑜正看着他。
帽檐在他脸上投下道晦暗影子,快递站人来人往,而林瑾瑜在他面前驻足。
好像这刻,他不再是那个老老实实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偶尔会跟林瑾瑜幼稚地闹来闹去高中学生,那样张信礼令林瑾瑜感到有些陌生,他们仿佛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世界人。
“他在那儿干嘛?”许钊在旁边说:“帮工?”
在林瑾瑜世界里,从没有哪个高中同学会利用周末假期出去打工,也没有哪个同学有此需要。就算是班里那些家境不富裕同学,爸妈在老巷子里卖熟食也能应付家庭开销,那点收入发财不容易,活下去却足够。
在他认知里,高中生最重要,也是唯任务难道不是学习吗?爹妈念叨得最多句话是“什都不用你干,你就把这个书读好就可以”。
他从未有个同学需要亲自为钱奔波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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