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时候这个帅气哥哥似乎不怎喜欢他,于是林瑾瑜心里初见时那点微薄好感都转化成羞耻和恼怒……那个时候他耳机里放着首歌,那首歌名字叫……叫什来着……好像叫……跳完这支舞吧,恋人。
王秀看林瑾瑜直不说话,以为自己实话实说让他生气,于是说:“好啦好啦,其实也只是说感觉啦,有可能准有可能不准,如果你不爱听,跟你说对不起啦,你都否认,确实不应该继续乱说。”
林瑾瑜道:“跟你有啥关系。”
“好奇啊,问下都不行啊,”王秀道:“算不问,反正也不会跟谈恋爱,你让见他下没准能看出点蛛丝马迹呢?”
林瑾瑜心中微微动,表面上装作不太相信样子道:“真吗,你准不准啊?不准不是白搭吗。”
“竟然怀疑,可是人形指gay针厚!”
林瑾瑜说:“先考你下,你觉得像吗?”
过就是你意识到而已,他原本就是你。”
“有道理……”林瑾瑜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没有意识到!是朋友!”
“知道,”王秀说:“打比方!只是打个比方!”
林瑾瑜松懈下来,想想,又问:“那个啥,你不会觉得自己很奇怪吗……是说和大家都不样……”
人是种群居社会动物,每个人都有群体认同需求,个人在初次发现自己和绝大多数“正常人”不样时候,内心大概多少都会有些挣扎。
王秀受挑衅,正欲证明自己,他听林瑾瑜问题,盯着他,嘴巴紧闭好会儿,才说:“其实,第眼看到你时候,就觉得你不怎直,虽然你说你是直男,但是……现在还是这觉得。”
林瑾瑜嘴上道:“滚,你根本不准。”心里却咯噔声。
场上张信礼正把几个首发队员叫过来围成圈,指出他们刚刚犯些低级错误,阳光灿烂而炽烈,照在他英挺眉峰与粗短发茬上。
林瑾瑜想起自己第次见到他时候似乎也是这远距离,他们中间隔着熙攘人群。
第眼他就觉得张信礼很帅气,是他以往生命里所从未见过、特别人。
王秀道:“有会觉得奇怪人,可没有。”他说:“小学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男生,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有什不正常地方。”
林瑾瑜想:大概正因为小时候就知道,直这样长大,所以不会有那多犹疑。
王秀问他:“你怎突然关心起这种问题来?”
“没怎啊,”林瑾瑜表情没什变化:“就突然有点好奇。”
王秀又问:“你那个朋友帅吗?是不是1!”???不好意思还没有深入思考过后面这个问题蟹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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