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经常吧,”张信礼靠着他,问什答什:“也算经常,放假或者节日经常帮人出去聚,会喝很多酒。”
难怪半斤多白下肚还能口齿清晰,感情老手啊……也不怕酒精中毒。
“那你们帮人怎回家啊,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吧?”
“都醉也没办法……”张信礼说:“自己走回去。”
林瑾瑜脑补下群魔乱舞画面:“怎走,扶墙走啊?这能安全到家也算运气。”
他道:“您别说话行吗,省着点力气,你要撑不到进家门还得把你这几十公斤背回去。”
林瑾瑜架着他,跑马路上去拦个车,直奔家里小区开。
上车张信礼显然放松些,不再那死撑着,直闭着眼,看起来不是很舒服。
林瑾瑜让他靠自己肩上,手揽着他,隔几分钟看他次,生怕他吐别人车上。
“你有不舒服定马上跟说,听到没?”
意着张信礼状态,到出KTV大门为止,除直撑着他肩膀以外,好像没什特别明显异常。
“这晚不打电话麻烦赵叔吧,”林瑾瑜扭头征求张信礼意见:“坐地铁回去吗?”
他问这句其实也点试探意思在,平时张信礼都是怎简单怎节省就怎来,最怕麻烦别人,能个人搞定事情绝不拉进来两个人。
可这次,张信礼说:“别坐地铁……”
从这儿到地铁站要走段路,且上车也得坐段不短时间,林瑾瑜看着他,道:“你其实走不很远对不对?”
张信礼闭着眼,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车窗外路灯栏栏闪过,司机师傅专心开着车,也不多话,车内显得有些安静。
林瑾瑜开玩笑道:“这次跟以前不样吧,多
张信礼闭着眼,说:“知道。”
“喝不别喝那多,”林瑾瑜说:“大家都是学生而已,又不是交际应酬,没必要。”
张信礼听他通数落,反驳道:“又不是自己要喝。”
他好像确实三番五次推脱过来着……林瑾瑜回忆下,貌似真不是他责任。
他怕张信礼路上直接睡,便直找话跟他说:“反正悠着点,你在你家那边也经常喝这过吗?”
张信礼没做声,林瑾瑜道:“说话,走得就说走得,走不就说走不。”
张信礼说:“走不。”
“早说就得,逞什强。”林瑾暂时放下心里那点七七八八,不明不白纠结,拉过他扶着自己肩膀手,绕过自己后脖子,放到另边肩上,让张信礼整个压在自己肩头。
“也没……这夸张,”张信礼说:“扶着人能走。”
林瑾瑜看他说话还清楚样子就知道他比许钊好很多,可估计撑不太久,赶紧回家是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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