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心里很乱,他想告诉张信礼他心里确实有个人,这个人打球很帅、做饭偏咸、看起来不爱说话可总是对他很好……他喜欢这个人,比任何个他曾经喜欢过人都喜欢。
林瑾瑜说:“……”
那些满溢爱恋积压在他心里,好像要溢出胸膛。
张信礼道:“……如果她也喜欢你,不要瞒着家里,最好是……”
林瑾瑜猛地站起来,道:“不会
他指其实是他刚转学来那会儿,林瑾瑜在教室里谈起许钊喜欢沈兰夕,所以自己不会有什什想法事儿,可林瑾瑜自己这会儿已经不记得。
他想:你果然是喜欢她。
张信礼接着说:“以后有天,假如你谈女朋友,不管多喜欢对方,到结婚那步时候也定要慎重,想辈子在起生活要考虑很多事情,不是光凭着虚无缥缈爱情就可以走下去。”
真唠叨,林瑾瑜想:不过是随口谈到她而已,居然都想到结婚去,你就这喜欢她吗,就像喜欢你样。
张信礼有时候会自然而然地跟林瑾瑜讲些带说教性质话,开始林瑾瑜会觉得烦,可后来听多,他慢慢明白点,张信礼其实只是想他过得开心。
忙后,问:“瑾瑜,你不是住校吗,怎回来。”
林瑾瑜把支具放到边,看见张信礼粗硬左脚脚踝发肿,紫色、青色、红色淤血密布,宛如块五颜六色调色盘,这些全是内出血留下痕迹。
“住学生周五打条子就能回家,”林瑾瑜说:“室友都回去,个人在寝室没意思,想回就回来。”
其实不是,只是想来看看你。
张信礼扭伤早已经过四十八个小时,林瑾瑜起身去弄块热毛巾过来,还是单膝跪着,给他热敷散淤:“你呢,怎和沈兰夕在起。”
他是个偏理想化人,其他人忙着满地捡六便士,林瑾瑜却只喜欢看着月亮。
张信礼对他说这些,只是希望他看月亮时候不会受伤。
可这次话对林瑾瑜来说没用,因为他爱着个永远不能结婚人。
张信礼还在接着说:“……虽然现在学习很紧张,可如果实在很喜欢,就去告诉她吧,世间最令人难过就是遗憾和后悔。”
是啊,世间最令人难过是遗憾和后悔,你永远不会有重来次机会。
“碰巧,”张信礼看着他发顶:“刚好在个店吃饭。”
“是,真有缘分,”林瑾瑜跪着没看他:“……她很漂亮。”
“是啊,”张信礼随口说:“连你都老提她。”
“优秀、漂亮、有气质、性格还好,挺多男生喜欢她……”林瑾瑜说:“大概没有人不喜欢她。”
“你也喜欢?”张信礼道:“不是说‘兄弟喜欢可不夺人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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