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方面，但应该不完全是，”林烨道：“不要偷偷摸摸藏着掖着，表演就是诠释自己，你为什
要那矜持、那克制呢？”
他问：“
说
把注意力集中在曲子本身上，你拉
时候脑子里在想什？”
……什也没想。
开始什也没想，后来就想着不要出错、定要拉好、定要完成……诸如此类。他被焦虑包裹
林瑾瑜听得半懂不懂，有种无从改进起感觉。他说：“那再来次。”
他已经再来过很多次，林烨觉得他问题并不在熟练度上，林瑾瑜练琴很认真，这几遍下来没有错过个音符。
但他也没有更好办法，只得让林瑾瑜用笨办法，遍遍摸索。
“那就再来吧，”林烨提醒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曲本身上，不要分心。”
林瑾瑜点点头，做个深呼吸试图让自己不那焦虑，然后示意林烨重新开始放伴奏。
“三二走……”林烨按下复读机上播放键，磁带沙沙转动，钢琴伴奏便如水般铺陈而出。
林瑾瑜站在客厅里，摆好姿势面对着谱架，在心里默数拍子，然后搭弓，静默片刻，看准节拍，第无数次开始跟着伴奏从头到尾过曲子。
“均匀……均匀点，”林烨坐在沙发上，低眸听大概三分之，第无数次开口道：“停……停停停，”他说：“你这根本不行啊。”
林瑾瑜放下弓子，擦擦汗湿手心。
这是国庆开学后第二个周末，他牺牲所有课余时间，把自己大半个假期和几乎所有课余时间都给这首曲子，终于得以流畅地把全曲呈现出来。
林烨倒数三声，摁下播放键。
还是熟悉、带着沙沙底噪钢伴，林瑾瑜再次运弓……他看着自己琴面，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着，由于太急躁，有好几个小节抢拍。
大概半分钟过后，林烨道：“停……停停停！”他说：“算吧，还不如上次。”
林瑾瑜有点泄气地放下琴弓，道：“可能因为还不太熟悉这个伴奏。”
这版伴奏编得很简单，是林烨拜托他学音教同学在琴房随手录。
但是林烨不满意。
不管林瑾瑜拉得多流畅、多自然、完整性多好，他就是不满意。
“你情绪不到位，”林烨说：“虽然音符是死，可被呈现那刻它们应该是有生命，但你总让觉得差点意思……”
林瑾瑜问：“差点意思是……什意思？”
“就是……”林烨试图进行描述：“虽然首曲子九分感情都已经在谱上，但最后分依然需要演奏人去补完，你把十分专注、感情投放到琴上，尚且也许才能传递出来这分……但是你没有，你给人感觉总差点意思，好像情绪并不是完全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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