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听见当没听见,他和其他人起,把杯底在桌檐上磕得响亮,喊道:“干吗?敢不敢?”
众人附和响应,张信礼试图阻止他:“瑾瑜……”但林瑾瑜完全不给他插话机会,真跟那大帮人起,仰脖子,把那杯酒当啤酒样干。
所有人给他们叫好,张信礼无奈,林瑾瑜喝完神色如常,稳稳落座,接着吃饭吃菜。
许钊终于隐约觉得他有点反常,但抓破脑袋也不明白是为啥,不知说什好,终于安静。
这顿饭直吃到很晚才结束,张信礼直注意着林瑾瑜,但他看起来除比平时亢奋点外其他好像都还好,照样插科打诨……就是好似和许钊交流少点。
没想到这……原来他人恶意真可以那大。
他说:“你以为还中学生呢,杯倒那种。”
张信礼已很久没和他起喝过酒,论酒量他可能是整个包厢里最能打,但太低调,几乎不主动和别人碰杯,偶尔有人来和他喝,他也说自己不太会,只意思意思:“那也悠着点,”张信礼对林瑾瑜道:“别人敬你,你喝倒比别人还多。”
“……反人类东西赶紧快点消失吧,还世界个纯净。”
林瑾瑜边耳朵里是张信礼声音,边耳朵里是许钊,许钊说话声儿不大,基本只有他个人听得见,就是专门吐槽给他听……林瑾瑜越来越焦躁,焦躁又愤怒,愤怒中还带着那点恐慌。
散伙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许钊拦辆车,准备先送林瑾瑜回家,然后自己再和张信礼回去,便给师傅报两个地址。
林瑾瑜坐在后排最右边,上车之后他话明显少,缩在角落里。
许钊问:“鲸鱼,你家有人吗?要不要送你上楼?”
林瑾瑜没吱声,张信礼俯身过去摸他脸,没见红,温
他知道许钊不是什大*大恶坏人,就只是个普通、家里有点钱大学生而已,可原来自己在些人眼里可以是这样,这样龌龊、这样不堪、这样十恶不赦,死也不可惜。
他开始试图逃离这切,远离许钊声音,加入到同学喧闹中去,桌面上不知谁起个头,拿五个大杯子,字排开,倒入三分之二啤酒,然后用小杯子盛满白酒,“咚”声往里扔,弄个低配版深水炸弹。
这种酒后劲很足,就跟炸弹样不知什时候那股劲儿会从最深处爆炸开来,那几个起头老同学人端杯,问:“还有谁来?”
林瑾瑜站起来,拿杯,嚷嚷:“来啊,还有吗?”
他平时虽然也爱玩,但这热衷于凑这个热闹还是头回,不仅张信礼,连许钊也觉得奇怪,他终于停止对王秀吐槽,问句:“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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